回到自己的房間,站在窗戶前麵。房間的燈沒有開,顯得有些昏暗。靜靜地看著這座美麗的不夜城,城市中紅紅綠綠的點點燈光比天上的星塵還要美麗。
樊塵有些不放心小悅,想了想便轉身去了小悅那個房間。當他進去後,他的眉頭狠狠地撞在了一起,“怎麼還有人這樣睡覺的啊?”樊塵看到床榻之上那包得跟個“蠶蛹”似的小悅嘴角也不由得抽搐了幾下。他趕忙上前,將小悅的頭從“蠶蛹”裏弄了出來,再將被子給她蓋得好好的……
看著小悅,樊塵笑了笑,他的手慢慢地向小悅伸了過去,當他的手伸到一半的時候卻停了下來,“到底該不該把她的衣服弄下來呢?穿著衣服睡覺很難受的。”他的手在空中停滯了幾秒鍾後,便按著原路返回了。看著熟睡的小悅樊塵也悄悄地走出了房間。
樊塵毫無睡意,他回到客廳打開電視看自己喜歡的動畫片,這也許是樊塵最開心做的事情了。
第二天的清晨,樊塵早早的起了床,坐在大廳裏的沙發上等待著小悅起床。從六點四十一直等到七點二十,小悅房間的門終於是傳來了緩緩的開動的聲音……
小悅乖巧的站在門口,看著坐在大廳裏的樊塵。此時的樊塵左手拿著一杯牛奶右手拿著牛肉幹,痛快地吃著喝著。
“樊塵,早上好。”小悅羞澀地對樊塵說。
樊塵快速轉過頭,打量著小悅,他看到她和昨天沒有多大變化,心裏也舒了口氣,她隻是將頭發睡得有些亂。
“你醒了。”樊塵略顯驚訝的說,快步走到小悅的身旁,“來。”樊塵示意她跟上。兩人走到了洗手間,他對她說:“你洗洗吧。”
“謝謝。”
樊塵笑了笑走了出去,小悅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感覺自己真的是遇見了自己的白馬王子。
樊塵剛出去就看見了剛好回家的爺爺,爺爺的手裏抱著一盆花。樊塵盯著花看了好久,心微微有些發痛。“爺爺,這是什麼花?”樊塵呼吸有些不適地問,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那盆花。
霍老也看出了樊塵的不對,微笑著說:“這盆花的名字叫做紅心花。她的花語是“隻愛一顆心”。”樊塵聽著爺爺的話,隻是心痛的接過了花,“讓我拿吧!”樊塵說著,便拿著花走上了陽台。
寬大的陽台上,到處都是花盆。在陽台上還有一處陽光充足的地方是用土做成的,裏麵也種了很多不知明的小植物。
樊塵將花盆放在了陽台上,細細地打量起了這株愛心花。花的綠葉是桃型的,那株紅心花上有幾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隻有一顆花骨朵上麵露出了點紅。真可謂是綠裏透著紅,紅裏透著可愛…樊塵觀察了好久的花,他心痛的感覺久久不能散去。
小悅在洗手間裏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走了出來。剛一出門就喊樊塵的名字。正在“賞花”的樊塵可沒有心思聽任何人說話,再說,陽台距離洗手間可是有著一段距離。
小悅剛拐了個彎就走到了客廳,剛到客廳就看見了一臉疑惑的霍老。
“老爺爺,您好。”小悅低下頭乖乖地說。由於昨天睡覺的時候聽到了霍老發火的聲音,所以,她對自己眼前的這個老人有些懼意,生怕這個老家夥一不高興將自己一頓臭罵。
“等等,我過去叫他。”霍老並沒有她想象的那樣,說著便起身向陽台走去。
“不好意思,我剛才在澆花。”樊塵抱歉地對小悅說。
“我得走了,剛才我媽媽來電話了,叫我回家呢。”小悅有些急切地說。
“那…我送你回家吧。”樊塵說著,便朝大門走去。
小悅跟著上來,心裏很是歡喜,嘴上卻說:“那怎麼好意思呢,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在麻煩你。”
“反正我也要出去找工作,順便送你一下也沒什麼。”小悅聽著樊塵的話,沒有說什麼,隻是在想著怎麼把樊塵這個特別的男人留下,樊塵說了什麼她也沒有留意。
走出天虹大廈,小悅有些傻眼了,同時她的心裏對樊塵的身份多了一份好奇。
兩人隨便上了輛計程車,司機便駕車向城西駛去。一路上兩人皆是無語,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隻有那計程車裏輕柔的音樂在三人的耳邊回蕩著,本來樊塵是有話說,可聽到這音樂,樊塵的心又在隱隱作痛。那首歌的名字叫《月光下的微笑》…
女歌手充滿磁性的美妙聲音,平淡憂傷的旋律,極具現代風味。任誰心想怎麼會知道那首歌是出自三十年前。樊塵聽著那醉人的歌聲,雖然心痛,可他還是感到自己那顆恐懼的心在由不安走向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