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心想,師父說練心了的高手可以找出橋的位置,我是從練心開始。那我應該也可以找出啊。光說不幹非好漢,我說幹就幹。這也是我的一貫作風。
我運起明王訣。這一次,我似乎有所感應,銀白色的真氣一運轉,胸口那塊青紫色的玉,就發出柔和的力量,進入我的身體。
此刻,我正在全心全意的運轉明王訣,也懶得想那多,隻是感應一下就沒放在心上。畢竟那股暖力,對我沒有壞處,我又何必去自找煩惱呢。
在那股暖力的包圍下,我很快便心中一片空明。我的精神慢慢地似乎浮出了體外,周圍的風吹草動全在我的掌握之中,精神慢慢的延伸開來。慢慢的,慢慢的,延伸到了湖邊。突然,我的精神好似遇到了極大的阻礙,再難寸進。
阻礙能使我屈服嗎?!!
我的內心裏虛的世界裏德撐天柱已經替我作出了回答。我----不會屈服!!!這是我自己的選擇,這是我的道。誰也不能改變,就算是天也不行。
我的內心裏虛的世界裏德撐天柱仿佛感覺到我的意誌,撐天柱突然間化為了劍,直插入陣中。大陣被撕開了一個小口子,我的精神也順著縫隙進入陣中。
陣中又是一片天地!
精神本是虛無縹緲之物。並且人的精神都蘊於體內,若非達到練心的境界,是不可能出到體外的。
精神也不能“看”,唯有將精神凝成實質,才能有人肉體的六識。精神隻能將景象傳人腦海,就像鏡子一樣,將景象映入腦海。
我的精神在小湖裏搜索,不一會兒,我就發現了橋的蹤跡。迅速收回精神,我更加得意了。哈哈哈哈,我得意兒的笑,我得意兒的笑-----
我不再猶豫,向斷橋的方向前進。走到岸邊的時候,我忽地一跳,躍起。
“明月斷橋銀,我心似水清。對影卻非我,蘭兒勾我情。”我輕盈的落地,口中輕呤著詩,而腦子裏卻滿是蕭蘭兒的身影。我在這時候卻想起了蘭兒。“蘭兒,你等著我。”我默默道。
我順著橋一路走來,進入了小島。島的外圍有很多大樹,穿過樹林,裏麵反而變的空曠了。等看到亭子,我嚇了一跳,這亭子怎麼這麼高,比外圍的大樹還高出一倍。不過想想也是的,若非亭子很高,我們在岸邊就看不到亭子了。
現在裏麵並不是一片安靜祥和的景象,而是一片狂暴的景象。因為師父和師伯正在比劃。我躲在一棵大樹後,看著師父和師伯比武,周圍煙塵四起,兩道身影都是快若閃電。陳金運的身法和師父的不相上下,應該是同一品的身法,不過比起我的飄渺超越身法來,還是有所不如。倆人都是以手對敵,並沒有動用武器。
陳金運明顯要占上風。其功力要比師父的深厚,師父已漸露不敵之相。我對超越術幾乎就沒有研究,所以也看不懂他倆的招式。
我心中暗道:陳金運不愧是我蛻凡林第一人,看這樣子他應該達到七重天了吧。不過我蛻凡林卻沒有“天人”坐鎮。
這時,師父和師伯的比試也進入最激烈的階段。
陳金運一個斜劈式劈出,師父正要抵擋,卻見陳金運化掌為拳,直搗黃龍。師父措手不及,身形暴退,陳金運飄然而起,緊追不舍。眼看就要被打中,師父猛地下蹲,一腿撩起,直踹陳金運下部。“卑鄙!”陳金運叫了一聲。其實,我在心裏也叫了一聲。這不怪我,這隻能怪師父太卑鄙,搞得我就感覺醜得慌。
“陳老兒,你著相了。武功就是要傷人,隻有傷人不傷人之說,哪有卑鄙不卑鄙之說。”師父快速說道。
陳金運也是單腿撩起,橫掃師父的腿,竟然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師父的功力不及陳金運,自然不會和他硬碰硬。腿就事再起,來了一個漂亮的空翻,落地後單拳擊出,青色的真氣在拳頭激蕩。陳金運竟然毫不抵擋。但臉上浮出了奸詐的笑容。師父頓時感到不妙,想要回防,但為時已晚。陳金運的胸口已出現了一個漩渦,將師父的攻擊力道全部化解。右手猛地一抓,師父的手臂頓時被鉗製住了。
陳金運說道:“怎麼樣?還要打嗎?”
“老鬼,以前每次都是你贏。現在你步入了七重天,我想要贏你就更困難了。”
“嘿嘿。”師伯幹笑兩聲,說道:“我們到亭子裏歇一會兒吧。”
我連忙走出來,說道:“師父,師伯,你倆太厲害了。”
他倆大吃一驚,異口同聲道:“飛揚,你怎麼進來的。”
這次輪到我幹笑了。
“沒想到你運氣這麼好,胡戳就能找到橋。”師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