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說道:“賀兄,若是山太高,爬不上去怎麼辦?”
賀濤思索了片刻,答道:“山是自己建造的,若是太高,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又然後能怨得了別人。”
我說:“山越高,若是能爬上去,那麼所取得的成就就越大。所以有些心誌遠大的人的山都建的很高。別的不說,就說賀兄吧,隻怕心中的蛻凡山一眼望不到頭吧。”
聽到我這話,他微微一震,然後笑道:“林兄弟說笑了,就算我心中的山再高,在林兄弟的麵前隻怕都是矮的很呀!”
“賀兄何必謙虛。縱然山再高,若是爬不上去,也是無用。”
“若是以林兄弟的卓絕天資,還不能爬到山頂,那還能有誰能達到你那座山的高度呢?”
“賀兄也太看得起我了,隻是我何德何能讓賀兄如此看重。”
賀濤又將話題轉移,說道:“林兄弟,你說我們可不可以將生活比作爬山呢?”
“生活的意義便是向一個目標奮進,而爬山的目的是攀上頂峰,兩者的本質實際上是相同的,那麼將生活比作爬山,有何不可?”
賀濤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既然可以將生活比作爬山,那麼我們也就可以將追求生活的目標比作想要爬上山頂。那如果我們在前進的道路上行走,不巧,前麵有個人,他也在為了追求攀上山頂,但他擋住了我們前進的路,這時,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既然別人也是為了目標而掙紮,那···我會選擇繞過去吧!”
“哦,林兄弟果然是大慈大悲。要是我的話,我就會和那人公平競爭,以實力定勝負。”
“又不止一條路,何必與別人一爭長短。”
“那是我的路,我又何必去給別人讓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弱肉強食,這是天地間永恒不變的法則。”
“弱肉強食麼?你們強者為何不體恤他們一下。”
“體恤他們麼?那誰來體恤我們呢?”
“你不去體恤他們,又如何能指望別人體恤你呢?無論什麼事都要自己先做,而後才能要求別人。如果自己都不做,即便是要求別人,別人會做嗎?”
“那憑什麼非要我先做呢,而不是別人先體恤我呢?”
“你是強者,當然應該是你先體恤別人了。要知道並不是人人都可以體恤到你的。”
他冷笑一聲,說道:“強者怎麼了,強者就該死嗎?再說了,六重天算什麼強者,真正的強者是天人。”
“你為什麼總是和比你強的人比呢,這樣豈不是自找痛苦。就拿我和你比吧,其實我也不配和你比。我總算是弱者吧!”
他冷笑著的臉頓時換成了讓人如坐春風的笑臉,我也有種春風臨麵的感覺。不過下一刻,我就立即感到有些不對勁。他的笑臉好像還藏著奸詐的神色。他說:“林兄弟這麼說可就有些謙虛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林兄弟的真正實力,不如這樣,我們略微切磋一下好了,手底下見真章,我們誰也不許隱藏實力,這樣我們就知道誰是強者了。結果也能讓人信服。”
聽完他的話,我的臉頓時變成了名副其實的苦瓜臉。要知道我的強項可不是動手,而是動嘴。我的弱項卻恰恰就是動手。他現在竟然要我停止動口,轉而動手,可想而之我的心情。我在心底長歎一聲:哎···
我哭喪著臉說:“真的要比試嗎?”
他再次露出奸詐的笑容,然後說道:“林兄弟,我可沒說要比試,我隻是說為了增減我們的友誼而進行切磋。”
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若還拒絕,那就是我自作高傲了。所以我就隻能無賴的點點頭,然後說道:“好吧!不過還望賀兄手下留情呀!”
“應該是林兄弟手下留情吧!”
對於他這樣說,我也懶的辯論,隻是無精打采的搖搖頭。
他又說道:“林兄弟請吧。”
我欲言又止,無賴的擺擺手,說道:“好吧,我也好見識見識真正的強者是什麼樣。”
他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做出請的姿勢。
我不過才五重天,並且越到最後,等級之間的差距也逐漸變大。可以說每一級別之差都是天壤之別。我若想以五天的法力想贏六重天的高手,那簡直是不可能。
好在我身懷明王訣這等絕世法訣,修煉得到的元氣要遠比同級人要多。可惜的是明王訣雖然是絕世法訣,但其中並沒有攻擊型的法術。所以現在攻擊還是我的弱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