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以為自己不會說甜言蜜語,卻原來是沒遇到對的人,他說不出口。
關心人是人的天性。
青青嬌羞得紅了臉,心尖上像塗了蜜似的,三個時辰前的事畢竟還很清楚的記得,青青想起又是瑟縮了一下,井席就躺在她旁邊,見狀忙問怎麼了。
“我以為你會不要我了。”她委屈的說。
緊緊的抱著她,以此告訴她,自己有多想要她,井席又想起羅霧那王八蛋,就應該多補兩刀,“不會,我愛你,我怎麼會離開你。”
“那你剛才去哪裏了?”她還是不安。
剛才去幫你報仇了。
不想讓青青知道自己殺了人,他在她麵前,想要一直保持很幹淨的形象,井席說,“我去看看西鎮上還有什麼好玩的,想今天去踩點,明天帶你去散心。”
青青猛的搖頭,“我不要在西鎮。”隻要還在這裏,她總會想起不堪的一幕,她總會覺得自己配不上井席了。
“好好好,我們不在西鎮,我們明天就走。”井席匆匆安撫。
撒謊是情非得已,他不想讓青青知道他殺了人
和她一樣,他也不想在西鎮,來這裏就是一個錯誤。
隔天離開時,滿大街都在戒嚴,很多的官兵走來走去,甚至他們出城時都遭到盤問,官兵問了好幾個尖銳犀利的問題,井席都巧妙作答避了過去。
出城後,青青從馬車裏探出頭來,“奇怪,昨天還沒有這麼多官兵,西鎮上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吧。”井席無動於衷。
青青又說,“我好像聽到有人說,死人了什麼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聽錯。
可如果不是出了人命,為什麼戒嚴呢。
她恢複得不錯,昨天還很低落,今天出來以後,看起來和先前沒有兩樣了。
大概也和天氣有關,西鎮上的天特別的藍。
要不是出了昨天的事,井席還想和青青在這裏待多幾天。
“可能吧,誰知道呢。”井席說。
‘籲。’
官道上,馬車必經之路背對著他們停了一個人,一身浩氣,腰間別了一把長劍,井席勒停馬車,青青害怕得靠在他身上,“是什麼人?”
井席寬慰她,“認識的。”
看背影就很熟悉。
黎城離西鎮並不遠,昨夜發生的命案,今天能把瞿碩吸引來,他也不意外。
瞿碩熟悉他,單是聽到事情,他就知道是他做的了吧。
果然,來人回頭,正是瞿碩,“聊聊?”
這一片都是綠樹,如果要聊天不讓第三人知道,簡單得很,也方便青青不會亂跑,井席衡量之下,跟青青說,“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還是有點怕他們對麵的男子,那人雖一身浩氣,可看她的眼神極為不善,好像她做了什麼罪大惡極,天理難容的壞事。
“他真的不會對你不利嗎?”青青問。
一路上都繃著臉,聞聽她說話,井席好笑,“你從哪裏看出他會對我不利了?”他們是結拜兄弟。
“我跟他的事回頭跟你說。”
看他篤定,青青隻好點頭,“好,那我在這裏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