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肌膚上,黑煙冒起,隨著葉靈犀肝膽俱裂的慘叫,伴著烤焦的味道。
蘇染麵上浮出了一絲快感,再用力些,恨不得灼穿葉小夏的骨頭。
“哇哇哇……”
果果被嚇醒了,聲色尖銳,在葉小夏懷裏哭起來。
“閉嘴!你是不是也想嚐嚐煙頭的滋味!”蘇染冷喝道,遞給了少年一個眼色。
少年心領神會,趁著葉小夏痛不欲生的捂著顫抖的手,彎腰搶走了哭鬧的果果。
“你要把孩子怎麼樣,把孩子還給我!還給我!”葉小夏情急之下去抓,整個人匍匐在地上,卻隻是抓到了少年的褲腿。
“滾開!”
少年踹了她一腳,抱著果果放在水泥地上。
穿著和尚服的果果閉著眼大張著嘴,哭著,火柴棒似的手腳胡亂的撲打。
“喲,真是可憐。”少年抓著她的手,歎了口氣,“不過,你實在太吵了!”
“三子,膠帶。”
打撲克的大胡子順手將膠帶拋給了她,叫三子的少年撕開膠帶用牙齒切斷,捏著嬰兒的下頜,封住了她的嘴。
“嗚嗚嗚……”
果果的哭聲變成了嗚咽,葉小夏整顆心都碎了,“你們怎麼能這麼狠心,她還是個孩子啊!”
“孽種,不掐死她算我仁慈的了!”蘇染看也不看果果一眼,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煙灰,坐回窗台,開機看了眼。
已經10點了,荒郊野外的,鳥叫聲在樹林裏傳來,陰森森的。
“蘇染,我警告你,你敢動小夏和果果一根汗毛,我要你碎屍萬段!”
賀紀臣發來的信息顯示在屏幕上,照得她唇角陰冷的笑,如地獄爬上來的厲鬼般淒厲。
“碎屍萬段?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你喜歡的女人被我糟蹋成什麼樣!”
恨意染紅了她的眼,撿起窗台上一塊石頭砸在了撲克桌上。
“王炸!誒,我的牌呢?”
桌上的撲克打亂,三人往蘇染看去,樂嗬嗬問道:“蘇姐,怎麼了,錢到賬了?”
“沒睡著就開始做夢。”蘇染睨去,指了指葉小夏道:“這人質跟我有仇,你們說,把她怎麼樣好呢?”
“這還不簡單?”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站起來,抓著皮帶扣抖擻著大肚子,“這娘們雖然不如蘇姐你貌美如花,看起來也清純,不如便宜了我們兄弟幾個?”
“她剛生了孩子不久,你們吃得下去?”
“放心,除了滿臉麻子,艾滋病,口臭,渾身潰爛的,沒有我們兄弟吞不下的!”男人說著還倍感自豪,仿佛是什麼不得了的事!
“是你!”
葉小夏突然瞪大了眼,這個滿腦肥腸的男人,不就是上次她開車離開半山時候,就是這個身影,將她連車帶人推下了山!
她不會看錯!
雖然天很黑,但是這胖子的身形太顯眼了!
“蘇染!上次也是你對不對!”葉小夏不敢相信,她自己險些死掉,竟是蘇染做了手腳!
“現在才知道,該說你笨呢還是傻?”蘇染翹著二郎腿,擺弄著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道:“辦了吧!幹完這票,我們就出國。”
“好勒!”胖子摩拳擦掌,舔了舔嘴唇,走起路來,臉頰的肥肉一抖一抖的。
“你們……你們別過來!滾開!不要過來!”葉小夏卷縮著身子,害怕極了,眼看著他們步步緊逼,急得眼淚湧出來。
“隻知道哭,你就算哭瞎了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你不是有賀紀臣,你祈禱祈禱,看看他會不會出現啊?”蘇染還在一旁譏諷,等待看一場活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