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上,操場上,或三五成群,或手拉手,歡聲談笑著,當然了還有些人在讀書。
大學露天廣場上,運動會看台上,一個身穿白襯衫的青年坐在最後一把椅子上看著書,小仲馬寫得茶花女,時不時發出一陣酣暢的笑聲。
在他身邊坐著一個小巧的漂亮女子不時得朝他瞄一眼,最後忍不住好奇問道:“喂,同學,我也讀過茶花女,可是沒有看到裏麵有什麼可笑的。”聲音好似大珠小珠落玉盤般清脆。
青年抬起來頭,隻見他相貌清秀,不過最令人矚目的是那一雙眼角微翹的狹長丹鳳眼,可是最令人難忘的是那雙眼睛裏麵時刻都是精光直射,仿佛沒有累過,他笑著道:“同學,我看的不是書,看得是高興。”
這個小巧女生就更加不明白了,不解的問道:“高興?茶花女裏麵講得好似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青年笑著說道:“你不覺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故事總會給我們浮想聯翩的話題嗎?”
小巧女生嫣然道:“是啊,我怎麼沒有想起來那。”
青年心道:“我是胡謅的,老天啊,原諒這個無知的清純小女孩吧。”看了一眼身邊的這個清純可愛的小姑娘笑道:“我們倆人有什麼區別嗎?”
小巧女生疑惑的道:“什麼區別?同學,你可以說明白點嗎?”
青年朝她巍峨的胸部噘了噘嘴,笑著道:“你是女孩,我是男人,區別很明顯嗎?身體結構很多地方不一樣。你瞧!”
小巧女生臉上飛起兩朵桃花,看了一眼青年的胸部,嫣然道:“同學,你的比喻還真是與眾不同,對了,我叫君明月,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道:“楊廣!”
君明月驚訝的說道:“那不是昏君的名字嗎?”
看著這個小美女吃驚時那嬌憨模樣,楊廣一摸鼻子,忍不住笑道:“嗯,我就是昏君,不過不是曆史上的那位,再說了曆史上的那位幹得還不錯”
君明月歉意的說道:“對不起,不應該拿你的名字開玩笑。”
這一次輪到楊廣驚訝了,他有一個壞脾氣,遇見這種好說對不起的女生,他會遠而避之,要是他一做對不起這樣的女生的事,他會自責一輩子,所以他就不喜歡這樣的女子。越是浪蕩的女人他越不怕,像眼前的明顯一看都是大家閨秀的女人他可不願招惹。
楊廣笑著道:“抱歉,同學,我還有些事,要先走了。”
君明月一撇小嘴說道:“這樣啊,再見!”
楊廣笑著道:“再見!”希望再也不見,接著逃也似的跑了。
君明月撇撇嘴,俏臉上露出了小狐狸般的笑容。
他不知道的是一雙眼睛已經盯住了他,就在他和這個嬌憨可愛的女孩子說話時。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裏麵除了憂愁還是憂愁,或許一看他的眼睛,就會突然覺得腦子都僵了,舌頭太笨了,說不出話來,心裏脆弱的人可能覺得活在這世上太痛苦了,還不如死了。
走下看台,楊廣看了一眼手裏的茶花女,說道:“小仲馬,不錯,女人很喜歡充滿野性的文化人。”
李心雨剛剛開會出來,她是華夏大學學生會會長,每天的會議很頻繁,這時她在路上看見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青年拿書時,幾張紙掉了下來,原本想告訴這個青年你的書裏東西掉了,可是突然她想捉弄一下這個青年,故意沒說,而是等身穿白色襯衫的青年走了,她走過去優雅的蹲下身子伸出柔荑般的芊芊玉指將這幾張紙撿了起來。
原本以為是什麼情書一類的,可是她一看內容,絕美的臉上立刻蕩起了令人心醉的紅暈。
“呸,竟然是那種書上的,男人都是這樣嗎?”小女子最喜歡的就是浮想聯翩,李心雨也不例外。甚至她還想到了那個青年壓在了她的身上。
李心雨站起來,冷笑了一聲道:“我記住你了,昏君!”隨後將幾張紙丟進了垃圾桶裏。
楊廣自然不知道他幹得混蛋事已經叫別人給發現了,不過就是別人知道又能怎地,他昏君的名字不是別叫的。
“明月,昏君那家夥是不是和傳說中的那麼神?”一個眼睛大大的女生問道,她叫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