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無名三人到達武當境內已是三天之後的傍晚,三人是怕誤了武當收徒的考核之期,便一路風塵仆仆連續趕路。
三人到達武當山下的一個小鎮上,這裏因在武當腳下,客棧很多。平時這裏邊有諸多江湖中人在此歇腳,如今正值武當一年一度的開門受徒之際,很多的客棧裏都聚集了諸多前來投山拜門的青年翹楚。李無名三人好不容易找了一家還未客滿的客棧,名為尚道,便要了三間客房住了下來。
李無名三人因都是初入江湖,便沒有把晚飯叫到房間裏用,而在著尚道客棧的大堂,一方麵圖個熱鬧,另一方麵則是想聽聽了眾人對於武當收徒的一些事宜。
三人來到大堂找了一張空桌子,剛剛對小二要了些酒食,就聽大堂內的一位青年說道:“各位仁兄來到此,想必都是想入武當學藝吧?”
聽聞此話的堂內眾人雖都是不明所以但也都附和著,便聽那青年又說道:“我有個兄弟如今在武當學藝,他和我說,此次武當在各大派的比試中又得了第一,全教上下無不歡喜,因此,你們猜這次的武當比試誰會出現嗎?”青年說著一臉的驕傲。
“難不成武當掌教親自主持?”白瑞雪見不得青年的傲氣,便出聲諷譏。
“這位姑娘,你也收到了消息!?”青年循著聲音,望著白瑞雪驚訝道。
青年喝了一口酒,見剛剛說話的美貌姑娘沒再出聲,便又自顧自的說道:“這次武當招徒,雖說武當掌教慈雲道長不會親自主持,但是我那兄弟說了,慈雲道長會在比試開始之初給前往比試的人做一番說教,想那武當掌教雖成名已久,但一直都是不識其人的廬山真麵目,而此次他老人家親自到場,不可不說是武當曆年收徒都未曾出現的盛舉啊!”
堂內眾人聽了青年的話,頓時互相和議論了起來。正如青年所說,掌教慈雲道長親自到場為眾比試之人說教確實開武當先河,實為壯舉。武當創教的幾百年來,每逢收徒之時,主持比試之人皆是掌教的師兄弟,也就是那些師叔師伯們,而掌教親自到場的情況倒是從未有過。隻有通過比試的那些人,才會在入教之前,掌門有幸迎地掌教給他們訓話。看來此次收徒,武當著實上心。
青年見眾人因自己說出的消息而露出的反應,很是滿意,便又繼續說道:“此次比試的主持不僅有慈雲道長的師弟,執掌武當教規的慈真道長,而且說是為了激勵每一位比試的人,在剛剛結束的九大門派比試中奪得第一的花劍生和柳清芷師姐也會作為主持。”
“這位兄台,不知道柳清芷柳師姐是......”李無名見青年說完,便開口問道。
“你連武當的柳清芷都不認識!?”青年聽見李無名的問話,很是吃驚。堂內眾人也是因為李無名的話,嬉笑驚詫一片。
李無名看著青年以及眾人反應,便望了望身邊的白瑞雪和段迎雪,隻見兩人也是疑惑的搖了搖頭,便笑著說道:“我確實不知道柳清芷是誰。”
青年像是看怪物般的看了李無名一會,便開口說道:“柳清芷是武當這一輩的大師姐,從小便在武當。柳師姐正值二八之齡,多年來勤學武當上等武學《真女十八劍》,一身修為便直追花劍生,在江湖中很有名氣,可是讓柳師姐在武林中盡人皆知的還不隻年紀輕輕就有的這一身修為,更重要的是她的美豔。”青年說完一臉男人都懂的神色。
“美豔?不知道這位武當大師姐如何美豔呀?”說話之人,正是坐在李無名身旁的段迎雪。此時他沒有在白瑞雪麵前的那般不堪可憐,反而是手拿桃花扇,笑意連連,透露出大家公子應有的風範,李無名想想並不多話的段迎雪之所以會出聲質疑,多半是為了心愛之人白瑞雪打抱不平來了。
青年看了看聲源出處的段迎雪,想想此人風度翩翩,必不是一般江湖宵小,便和氣說道:“這位公子有所不知了,這柳清芷的美豔著實當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稱。隻是她於武當十多年來,隻是潛心修武,甚是冷豔,不曾有過絲毫的傾心之念,可也正因為如此,武林中慕名前往武當的青年翹楚更是多如過江之鯽。近些年來,這柳清芷愈發的嬌豔,就連遠在京城的多情公子都不遠千裏前來武當欲打動其芳心,可終究未果,還害了自己至今都念念不忘,更稱那柳清芷乃天女下凡呢!可憐那多情公子如今變成了癡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