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城的西北角有個占地極廣的大家豪宅,便是兵器世家歐冶家。
當慈真帶著眾人來到歐冶家的門前報上名號要求見歐冶家家主的時候,守門的下人看慈真眾人也不似一些江湖宵小,便客氣的將眾人稍等片刻,自己就跑了進去通報。不到一會,隻見一名中年男子身後跟著幾名下人,正快步的往門外走來。
“聽下人彙報說是武當我慈真道長求見,起初我還不信,沒想到竟是真的!”中年男子剛剛跨出門檻便小跑著走到慈真身邊抱拳笑著說道。
“盡然有勞你這歐冶家主親自迎接,哈哈哈!”慈真絲毫不見外的大笑著對中年男子還禮說道。
中年男子聽到慈真的話有事一陣大笑,連忙領著眾人往府內走去,還不忘一邊說:“我若是不出來,隻怕別人也請不動你!”說完兩人相扶著大笑。
待慈真帶著眾人跟隨中年男子來到歐冶府內正廳後按主次坐定後,便將花劍生眾人介紹一番,中年男子聽完才知道這些人原來皆是武當的弟子,便急忙起身抱拳一笑道:”原來皆是武當俊傑!在下歐冶縱橫,怠慢之處還請勿怪。““我說歐冶家主,你也就別這般客氣了。你也好久沒到武當與師兄走上一局了,師兄是甚是期待啊!”當慈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眾人才明白,原來慈真與這歐冶家主如此的不客氣,是因為很早便已皆是,看來還是交情匪淺。
“我也是啊,隻是近期家中事務頗多,不然定會前往武當找上慈雲道長擺上幾局。”歐冶縱橫一邊說著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是不待慈真再次客氣的開口,一旁見兩人隻是敘舊的洛參差將背上的李無名放到座椅上,走到慈真身邊耳語了幾句,見此真點頭便又退到了李無名身邊。
“縱橫,此次我前來叨擾隻是因為我與幾位弟子下山辦事,路過兵器城遇上勁敵,一名弟子身受重傷至今昏迷不醒,所以特地前來尋求幫助。”慈真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了一旁的李無名。
“哦?竟然有這種事?”歐冶縱橫聽完一驚,武林同道在他的地盤上受傷,更何況是故交武當的弟子,心中也是一陣緊張擔心,隨即便吩咐身邊的一名下人道:“趕快去將滄瀾叫到後院。”說完便起身對著慈真說道:“先把這位少俠帶到後院房內,正巧你和我說說是究竟是怎麼回事。”說著便帶著眾人往後院走去。
走在歐冶縱橫身旁的慈真開口說道:“我想前幾日華山的計大俠和少林的圓忌大師遇害的事你也有所耳聞吧?”
“這是我倒是知道,而且還聽說慕容山莊的莊主慕容齊賢還要請江湖中各大門派前往山莊共商此事,莫非你這次下山便是代表武當前去那慕容山莊?”以歐冶家在江湖中地位,歐冶縱橫知道這些倒也不是師妹稀奇事。
“正是,師兄這次命我帶領幾名弟子前往慕容山莊與各派相聚,可誰知就在昨夜,竟然遇上了兩名我從未見過而且修為不低的夜行人,我這師侄李無名受了當中一名老者一掌,然後我為其療傷,今早他脈象平穩,本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可是......可是我卻發現他體內的修為漸漸消逝!”慈真將昨夜遇敵的事大概說了一邊。
“脈象平穩,卻內力漸失!?”歐冶縱橫聽了慈真的敘說一臉震驚,這等情況不僅慈真,他也從沒見過。
慈真望著歐冶縱橫,甚是不自然的又說了一句:“這李無名是我師弟慈念的弟子。”歐冶縱橫自然是知曉慈念多年沒有收徒的事,此時聽到這李無名竟是慈念的徒弟,不禁回頭深看了幾眼趴在洛參差背上的李無名。
“不過你也別著急,正巧今日我府上尤為貴客,或許能夠治好李少俠。”歐冶縱橫想到那人便頓時一臉的輕鬆對著慈真說道。
不僅慈真,就是兩人身後的花劍生眾人聽到歐冶縱橫的話也是精神一振,滿臉帶笑。而慈真急忙問道:“這貴客不知是?”
“她便是百花穀藥聖的傳人,有她在,我想李少俠的傷勢倒也不必擔心。”
聽了歐冶縱橫的話,慈真也是一臉輕鬆的笑意:“有藥聖的弟子在,我倒也是不必過多擔心了。”
說著,眾人便來到了後院,隻見這後院裏花草滿園,有很多的房間,想來這後院應該是歐冶家的客房所在了。歐冶縱橫將眾人帶到了一間空房內,洛參差將李無名放到床上,不待說話,屋外便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爹。”房門口走進了兩個,一男一女,說話的正是那名男子。
歐冶縱橫看到來人,拉過那名男子笑著對眾人說道:“這是犬子滄瀾。”說完又指了指後麵的少女說道:“這位便是百花穀藥聖的傳人,也是藥聖的孫女古靈。”隨即又對著歐冶滄瀾和古靈介了慈真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