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開口說出了秘密,初九猜不到,但是她知道,自己這邊不會有好結果。沒有了秘密就沒有了價值,這一點他們不會不知道,但是為什麼卻還這麼快就招供。這些忍者並沒有對她進行淩辱,根據以往的經驗來說,中國特工是最不怕淩辱的,迫使特工招供,最有效的還是精神攻擊和藥物輔助,當然,適當的疼痛是不可少的。
“初九,代號葵花,暗星小組組長。”安倍翔太戲謔的看著初九,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砸在初九的心頭,果然有人招供了。
“你的組員說了,隻要放你們走,他就會告訴我鑰匙的下落,看來你們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說,我說的對不對?”安倍翔太輕輕撥開初九臉上披散的長發。
初九沒有任何反應,仍舊低著頭,任由繩索吊著自己的手臂,好像已經死了一樣。
“你知不知道,隻要他說了,你們就完全沒有了價值,生死予奪,盡在我的掌握之中。”安倍翔太女人一般的手指,輕輕從初九的臉龐上滑過,然後,落在她飽滿的胸口。
“翔太。”就在安倍翔太想要進一步有所動作的時候,安倍蓮沼在遠處突然喝道。安倍翔太臉色一變,不得不收回手,隨後大步的朝安倍蓮沼走去。
“這幾個人還有用,沒我的命令之前,你不能動他們。”安倍蓮沼將紅唇貼近安倍翔太的耳邊,柔聲說道。聞聽此話的安倍翔太頓時臉色慘白,一滴冷汗順著額角滑落,他這個哥哥的脾氣很怪,每當他用特別溫柔的語氣說話,就表明他很生氣,一旦真的惹惱了他,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哪怕自己是他的親弟弟。
“是,我知道了,蓮沼君。”安倍翔太恭敬的道。
似乎是有了新的計劃,安倍蓮沼將他們幾個人用繩索吊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朱炳坤渾身是血,生死不知。盧飛麵目青腫,身上還掛著數把止血鉗,止血鉗夾在他全身痛感神經集中的幾處,人已經昏死過去。董雙喜和盧飛差不多,不過董雙喜還清醒,隻是唯獨不見了柴小雪。
“小雪呢?”初九望著董雙喜。
“死了。”董雙喜眼角早就裂開,傷口處帶著幹涸的血跡,當初九提到小雪這個名字的時候,眼角的傷口再次崩裂,緩緩的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
早就知道會死人,卻沒想到第一個死去的居然是柴小雪。初九扭過頭,看著渾身是血的朱炳坤,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或者早已死去。
安倍蓮沼和安倍翔太把他們吊在岩石上之後就不見了蹤影,連帶所有的忍者。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已經安全,隻不過從俘虜變成了誘餌,初九的身體裏被裝了數十個微型炸彈,想必其他人也是這樣的。
遙遠的天邊,旭日再次從地平線上升起,這很可能是初九所能見到的最後一個日出。但是很快,初九就睜大了眼睛,伴隨日出的還有一個黑點,在迅速靠近,是陳子昂。
“別過來,逃啊,快逃啊。”初九瘋狂的叫喊著,聲音嘶啞,在這個寂靜的黎明中顯得是如此的刺耳。
黑點並沒有停頓,直到離初九千米左右的地方才停下來。還能有誰,初九看的沒錯,這個人就是陳子昂。
看著初九幾個人被吊在巨石上,陳子昂怒火中燒,念力再次暴走,身邊三丈之內成了一個死亡區域,任何膽敢侵入的物質都會被絞成粉碎。
“安倍家的孫子,給我滾出來。”陳子昂大吼道,直徑約一米的月輪在其腦後懸浮,襯托的他仿若神明。
“就你一個人?未免太小瞧我們安倍家族,叫其他人都出來吧。”安倍蓮沼和安倍翔太從地麵飛起,站在陳子昂的對麵。
“對付你這兩個鼠輩,我一人足矣。”陳子昂雖然憤怒,但是並沒有失去冷靜。
“是嗎,既然如此,那我們兩個就會一會你。”安倍蓮沼柔聲說道,隨後和安倍翔太同時將十二大式神全部放出,經過前一次的挫折,讓他們知道,對付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