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開始以後,安就一直沒離開過陳子昂的左右。而且不僅僅是安,其他所有的女生幾乎都圍在陳子昂的身邊。安覺得自己很幸福,但是也很悲傷,她希望開學的日子永遠不要到來,她希望時間就定格在這一刹那。
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派對結束了,陳子昂和盧飛也走了,安躲在自己的房間裏,無視堆積如山的禮物,躺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手裏那枚純金的徽章,上邊的是她,下邊的是陳,仿佛再次回到了那個讓她迷醉的夜晚,那個讓她第一次感到痛並快樂著的夜晚。
“安是怎麼了?”埃莉諾心思比較細膩,察覺到了女兒的一絲不尋常。
“怎麼,不是很好嗎,我想,我們為女兒舉辦了一個非常完美的派對。”安的父親覺得很滿意。
埃莉諾對丈夫的回答很不滿意,但是也沒有責怪他,男人的心思畢竟不如女人那樣細膩。
“安,我是媽媽,我能進來嗎?”埃莉諾輕輕的敲了敲安的房門。
“不,我在看禮物,我需要一個私人的空間。”安急忙大聲道,此時,她的一隻手正伸到褲子裏,那裏已經是溪水潺潺。
埃莉諾走後,安這才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急速的心跳和無比暢快的感覺還沒有退去,安望著自己手心裏濕漉漉的徽章,心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自己變得如此放蕩。
“神父,我有罪,我愛上了一個男人,他有自己的愛人,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去愛他,我該怎麼辦?”在教堂的懺悔室裏,安輕輕的訴說著自己的痛苦和無法抑製的情感。
“孩子,愛總是來的很突然,它無法讓人拒絕,就如同主無法拒絕的愛著我們,你並沒有罪,有罪的是那個男人,他不該接受你的愛,孩子,你的人生還有很多路要走,抬起頭,看著天上的主,你會找到你的真愛,而不是去做個一個有婦之夫的情人。”神父這樣開解道,這個年頭,來教堂懺悔的人多了,他很了解這一類小女孩的情況,的確如他所說,感情是無法抑製的,但是可以選擇。
安聽完神父的勸解,卻並沒有得到應該有的答案。她失望的走出教堂,獨自一個人慢慢的向家裏走去,夜已深,路燈很昏暗。
“嘿,美女,一個人多沒意思,哥哥帶你去轉兩圈怎麼樣,我可是這一帶最棒的車手。”三個騎著摩托車的不良少年圍住安,嘴裏笑嘻嘻的道。
“對不起,天很晚,我要回家了。”安有些緊張,她試圖換個方向返回教堂,但是另一個摩托車手猛的一擰油門,隻聽一聲發動機的怒吼,摩托車一下子竄到安的麵前,攔住她的道路。
“美女,難道你不相信我們的技術。”這個堵路的混混伸出帶著黑色半指手套的大手,摸向安裸的胸口。
“不,我不想去,我男朋友可是會中國功夫的。”安連忙倒退兩步,情急之下把陳子昂說成了他的男朋友。
“是嗎?中國功夫,我也會,就是不知道你的功夫怎麼樣?”一個小混混從摩托上下來,捏著指響走近驚慌失措的安,安越是驚慌,就越發讓他們感興趣。
“上車,我就不動你,別*我使用暴力。”這個混混低聲說道,滿嘴的大麻味道差點讓安吐出來。
安嚇壞了,她很怕這個混混會真的打她,所以隻好咬著牙坐上了摩托車的後座。凶猛的發動機叫囂著,帶著嗆人的青煙。
“我們走。”三個混混一擰油門,帶著安揚長而去。
城鎮在迅速遠離安的視線,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做了一個多麼錯誤的舉動,可是此時的摩托車速度飛快,根本就沒有跳車的可能。
已經是荒野了,除了車燈照亮的範圍,其他什麼都看不見。很快,三輛摩托車就停在了一條偏僻的小路上。三個混混嘻嘻哈哈的從車上下來,然後抓著安的頭發就把她帶向草叢,絲毫不忌諱安瘋狂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