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初九就是在向陳子昂祈禱,以其超強的精神力,她一個人的祈禱勝過幾十個虔誠的信徒,陳子昂沒辦法感覺不到,而且,他還無法拒絕,初九沒有要求任何東西,隻是單純的信仰,信仰之力源源不斷的湧進陳子昂的身體。
“不行,我要過去阻止她。”陳子昂站起身就準備走。
“信仰難道不能拒絕嗎?你現在去找九姐,是打算和她翻臉嗎。”上官清拉住他道。
“她讓我不能拒絕,她沒有任何要求,隻是單純的奉獻。她這是在B我,她是在玩火。”陳子昂急的轉來轉去。
“有什麼後果嗎?”上官清小聲的問道。
“後果就是她這樣下去會成為我的奴隸,她對我沒有任何秘密可言。”陳子昂氣急敗壞的道,從朋友到信徒,這樣的轉變讓他無法接受。
“那你就命令她不要向你祈禱。”上官清突然想到一個辦法。
“唉,我做不到。”陳子昂無奈道。
“先這樣,等等吧,也許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沉默了一會,上官清也沒了辦法,陳子昂是他的男人,而初九有是她的好姐姐,她不想這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被傷害。
“哼,真以為信徒是那麼好做的麼,既然她一意孤行,我也著急也是解決不了問題,隨她去吧。”陳子昂突然發現自己是不是太執著了,既然有人喜歡祈禱,那就讓她去祈禱吧。
生活再次恢複了平靜,陳子昂每天教大衛追風短打,閑暇的時候還可以到愛德華的酒吧去唱歌,生活過的很充實。朱炳坤那裏,陳子昂再沒去過,他不想見到現在的初九,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初九所作都是為了他,但這卻不是他的所期待的。
“師傅,我練習這個姿勢還要多久?”大衛一邊站樁一邊問道,三個月了,他現在才問,算是比較有耐心的了。
“時間不是問題,看你有沒有掌握這個樁的奧義。站樁是為了理順你身上的勁,沒勁怎麼打人。”陳子昂站在一邊,手裏拿著一支樹枝,樹枝是作為教鞭使用的。
“那我現在怎麼樣?”大衛問道。
“還可以,但是重點不是我看你怎麼樣,而是你自己感覺怎麼樣,力氣有沒有增長?”陳子昂問道。
“有啊,最近我感覺老是餓。”大衛道。
“那就是對了,餓了就要吃,但是吃要定時,吃到八分飽就不要吃了,也不好餓到自己,餓同樣傷身。”陳子昂道。
“什麼叫八分飽?”大衛怪異的問道,最近他沒敢多吃,隻是在餓的不行的時候偷偷吃點麵包。
“吃飽了,還想吃的時候。”陳子昂簡單的道。
“知道了,師傅。”大衛道。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走過來一個有著東方麵孔的男子,指著大衛道:“嘿,你這是這拉屎嗎?”
“你說什麼?”沒等陳子昂開口,大衛怒吼一聲,一個箭步竄到男子麵前抓住他的領口。
“放手。”男子麵色不改,淡淡的道。
“向我道歉。”大衛道,師傅教過他,士可殺不可辱。
“哼”男子冷哼一聲,手臂如蛇一般纏上大衛,隨後鎖住他的雙手一個倒背,把一米八多的大衛放翻在地。
“道歉。”大衛被摔的很重,但是仍舊抓著對方的領口不鬆手,雖然他的雙臂處於反關節狀態,此時痛的要命。
“你這是在砸我的場子嗎?”陳子昂上前一步,手中樹枝閃電般點向男子的手背。
男子連忙鬆開手,猛的向後一躍。
“我隻是不想讓某些人誤人子弟。”男子說的是中文。
“那就沒的商量了,咱們來過一場吧。”陳子昂扔掉手裏的樹枝,站在男子的對麵道。
“來就來,怕你不成。”男子拉開架勢,看樣子耍的是太極。
陳子昂對於這種人不會講究什麼禮節,腳步一探,欺身上前,並指成劍點向男子的胸口。男子左手護胸,右手探向陳子昂的手腕。陳子昂手腕一轉,劍指直奔對方的手腕劃去,鋒利的指甲如一柄刀,男子連忙收手,另一隻手猛的甩過來,如一杆古代大將使用的鐵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