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第五代表給他也算得過去,至少不會名實不符。
今日深夜,南宮如意在雀香樓喝得爛醉,即使已經臨近三更了,還是舍不得走,一起跳舞的姐妹們也是對她依依不舍,不停地喊著南公子,南公子。甚至還要求她在那邊留宿。最後隻好被李際宇強行拖走。
那韓越葉也是在小雀的房間裏和小雀喝了一些酒,但喝得不多,隻是使得自己那臉色微紅就止了,小雀倒是喝得多一些,臉蛋燙紅燙紅的,胃口也好,吃了不少小菜,最後興致也是來了,就即興在韓公子麵前清唱了幾首歌,歌聲悠遠清揚,讓觀眾韓越葉一時間沉浸在裏麵,久久不能自拔,待拔出來後,也發覺自己已對小雀愛入骨髓,但小雀終究是有心上人的,也就更鬱悶了,連喝了幾口悶酒。
等到所有人都喝得迷糊,在場清醒的人隻有張姐了,張姐小心翼翼地把小雀扶到床上,眼神裏滿是寵溺,小聲呢喃著:“公主阿,我知道你是對這個韓公子動了情,可他再怎麼也隻是一個凡夫俗子阿,你可是天上高貴的鳳凰,隻不過是掉落在人間而已,但也不是他可以高攀得起的,他日你若是回了北疆,指不定還要對這韓公子念念不忘,積鬱成疾。”
說罷,張姐回頭看了看伏倒在桌子上的韓越葉,這劍眉星目的,隱隱有一股子超凡脫俗的感覺,放到哪裏恐怕都會惹得別人喜歡。帥也就算了,偏偏才華還橫溢,中了榜眼,若是個一國皇子,說不定他和公主還挺般配,不過可惜了。
張姐走進韓越葉,衣袖裏麵的小匕首慢慢滑落,右手手掌緊緊握住那小匕首。殺,還是不殺,不殺恐怕日後會成為公主的絆腳石。想著,張姐拉開韓越葉的衣服,露出韓越葉胸前的肌肉,那肌肉隨著韓越葉的呼吸而波動著。
若是這樣一看,這韓越葉還是蠻強壯的,就他的呼吸方式而言,韓越葉每吸一口便是直達丹田,張姐敏銳地能感到他是一個練家子,而且也有可能是練了不短的時間了,就是不知道功夫如何。
不過張姐也不想知道這俊俏小生還有多少潛力了,該冷血時還得冷血,她再次拉了韓越葉的衣裳,尋找他身體右邊的心髒部位。
掛在韓越葉胸前的玉石滑落,碰到了張姐的手。那玉石顏色純正,晶瑩剔透,上邊還有點點刻痕,連成一個字,想來也不是凡品,張姐湊近一看,身子嚇出一身冷汗,手中的匕首便不敢再握,哐當一聲掉下了。
古時候,常常有以佩身飾品來表現其人身份的說法,張姐就是以這個玉石,知道了韓越葉的身份,並且不敢再對他下手。
南宮如意被李際宇送回了皇宮,茶蕊把這個渾身酒氣的皇後扶到床上後,再拿熱水幫她擦了擦臉,才幫她給好被子讓她睡去。
南宮如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正午了,迷迷糊糊地洗漱,吃了點東西後便看到周律政朝自己走過來。
“皇上…今天那麼早阿。”南宮如意站起來,向他請了個安,表現得十分禮貌。畢竟自己身為人妻,昨晚瞞著他出去喝酒,一喝就是喝到三更,怎麼說也是不太合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