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問話,那白衣男子也停止了叫喚,上下打量了周錄祿三人一遍,一名穿著奢華,應是富家子弟,一名貂皮大衣,因是權勢子弟,一名風度翩翩,極為俊俏,應是風流子弟。
從此,也就看出了他們不是來求情插隊的災民,便說:“是的,您若是要向我們捐獻錢糧的話,還是請回吧。我們聖女教打算施了這幾天粥就散了,我們不打算再做下去了。”
強善聽到這話,也想不出所以然來,便問他:“為什麼呢?你們不就是沒錢沒米嗎?我們有,而且都給你,你們怎麼的,還不做了?”
那白衣男子說:“這你們是有所不知,我們聖女教的確是因為錢糧跟不上,賑災困難。但這些問題也還是小問題,是動不了我們根基的。但現在主要是,我們累了,不想再做這些每日每夜都要幫助百姓的事了,我們教徒畢竟是凡人,連我們自己都有困難,怎能去幫助他人呢?”
“現在退出,還為時不晚,畢竟我們教徒大都是有飯吃的人家,若是這樣長久下去,指不定會不會像這街頭的百姓一樣呢。”說著,周錄祿也看到了施粥的那四名瘦弱白衣女子嘴唇的紫青色,這明顯是營養不良的病狀,頓時倍感悲涼。
“那我們能否借一步說話,我有一些東西想給您看看。”周錄祿的手摸進自己的衣裳裏,他打算把懷裏麵的那幾張十萬兩麵值的銀票拿出來了。
“不必了,我還得站在這裏維持秩序,不然這些百姓爭搶起來,指不定還要流多少血呢。”白衣男子說。
“那你告訴我們,你們的教主在哪裏,我們去找他商量。”強善說道。
“什麼教主,我們聖女教現在就五個人,全都在這裏了,要說教主的話,我就是教主了,如果你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的話,那還是請等等吧。等我們把這兩桶白粥都分完後,再和你們說會。”白衣男子說著,盡管麵前站著的是三位非常願意幫助他們的富家子弟,但他的眼神裏依舊沒有什麼興趣,所回答的,也隻是出自禮儀的答複罷了。
聽到這話,周錄祿也是覺得傻眼了,原本在記錄上,聖女教應該是有一千多人的,所以南宮如意才會讓周錄祿過來聯絡一下,以爭取把聖女教帶到上萬人的規模,再推廣到其他各州,但如今這位教主說他聖女教隻五人罷了,五人?
難道周錄祿要把所有的錢糧都給他,讓這位光杆教主複興聖女教?不不不,這實在是不可能的事情,越這樣想著,周錄祿也越覺得這趟任務沒什麼希望了。
在周錄祿沮喪之際,站在其身後的韓越葉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並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世子殿下,五人也好。這能留下的人也是對皇後娘娘忠心耿耿之輩了,也省去了剔除害群之馬的麻煩。所以我們也不必灰心,這趟我們一定會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