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嶽正逢久違的甘露之時,在東周的天京上方,還依舊是晴空萬裏,此時在恭王府之中,那位恭王爺也正在向他的王妃發著怒火:“我說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寵他,什麼事情都由著他胡來,你看看,他現在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一些下落都沒有……”

看到自己的王爺如此失態,王妃也仍是不慌不忙地喝下一口熱茶,才說:“錄祿這孩子,就是野了一些,你也不必太擔心,他沒準是去別處地方玩了呢?過個十天半個月的沒回來,也並不稀奇。”

“你叫我怎麼不擔心,他難道不清楚他是什麼身份嗎?東周最大的世子,天下誰不知道他的老子是誰,萬一他出了什麼事,那不是壞我的事嗎?”恭王爺說道。

王妃一聽,也是好奇地看了看王爺:“壞事?能壞你什麼事?你現在都已經退伍了,可不再是當年那個馳騁沙場的大將了,還有什麼事能壞的,瞧你那樣,錄祿現在都幾歲了,還那麼操心,他自己有自己的世界,你呀,沒事就去外邊多溜達溜達,省得你那麼多事。”

“哼,婦人之見,俗不可耐。”王爺扔下一句話,便是揚長而去了。

王妃留在原地搖搖頭,她對王爺是十分了解的,畢竟都已經一起過了幾十年了,沒有什麼是瞞得住她的,王爺還是愛子心切,才會說出這些氣話。不過……說起來,最近王爺,的確不知為何就變得神經兮兮的,希望這隻是錯覺吧。

此時在皇宮裏,南宮如意正在隱秘地拉著上官靜泓開始了變性計,……與其說是變性計,不如說是男扮女裝,她們在經過束胸(這個主要是南宮如意才做的),紮發,變衣之後,才算大功告成,並在太後的手下李富貴安排之下,又由李際宇的護送,來到了許久未去的雀香樓,打算好好消遣一番。

張姐也是老早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馬車,並在那裏歡笑的準備著。南宮如意拉著上官靜泓下了馬車,並在黑臉護衛陳際宇的引領之下,一步一步走進了雀香樓。

南宮如意從懷中又摸出了一錠白銀,交給張姐,對她微笑道:‘老規矩。’

張姐也是點點頭,隨即吹了吹口哨,又喚了各位姑娘出來,各位姑娘一看,原來是南公子又來了,一時間竟然感動地眼淚落下,待抹去淚水之後,才又開始花枝招展起來,並飛奔著往下麵衝去,那上官靜泓見到這些人那麼瘋狂,也害怕地躲到南宮如意身後去。

“南公子,南公子,您終於來啦。”一位衝得最前麵的姑娘叫喚道。

“南公子,南公子,我們可算是等到您了,可是每日每夜都盼著您來,為您流淚。”其餘的姑娘也都圍過來說道。

“哈哈,我也是近日才有空,而且順便又帶了一位公子給你們。”南宮如意笑著,隨即把身後害羞的上官靜泓推出去,“怎麼樣,俊俏吧,你們就叫他上官公子,他有一些害羞,還需要你們多多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