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律政突如其來的道歉更是透露了他傻小子的真麵目,此時南宮如意聽到他的道歉後,也隻是白了他一眼,嘴裏小聲地嘟囔著:“笨蛋。”
仍然摸不清頭腦的周律政繼續摸著自己的腦袋,摸著摸著,又忽然說了一句:“現在天色也已經不晚了,要不……我還是先走了……誒,那元旦的過年宴會之事就交給我了吧,倒時我一定會給太後辦上一個華美的宴會的……”剛剛說完,周律政轉身就想走,還沒邁步,那南宮如意便已經一個箭步上前,緊緊地抱住了周律政,正如周律政剛剛抱住南宮如意那般。
周律政下意識地想要將南宮如意緊箍住他的雙手拉開,卻發現南宮如意用力較大,一時也掙脫不開,便問道:“誒誒誒,南宮如意,我就是親了你一口而已吧,不需要這樣子吧?我都已經道歉了……”
南宮如意將周律政往右下方向使力,輕輕一拉,便把周律政放到了地上,然後用著電視上學到的三流巴西柔術將周律政騎在下邊,說著:“誰要你道歉?”然後將自己身上裹著的大衣盡數脫去,這令周律政目瞪口呆。
周律政也沒有意識到南宮如意居然會如此剛猛主動,懵了一會兒,然後用力便翻過身來,將南宮如意壓到下邊,然後一把將她抱到床上,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他們一夜無話。
第二天發現他們之間的事情的是茶蕊,茶蕊在和李業哥哥練習武技之後,便把熱水盆端到皇後娘娘房門,發現已經鎖上,便使勁地敲了敲,許久,才有人開門。而且那人居然是赤果上身去開的門,惹得茶蕊好生害羞,臉上紅了一片,將水盆放下後便落荒而逃了,連向皇上該行的禮數都沒執行。
周律政也是撓撓腦袋,想起自己上身沒穿東西,也不再追著茶蕊讓她送些早膳了,隻是將地上的水盆端起來,將門鎖好,再端到南宮如意書桌上,對還在迷糊著的南宮如意說道:“皇後娘娘,該起床了,洗洗臉,穿上衣服,吃些東西吧。”
南宮如意迷糊著聽了周律政的話,也是真的起了床,隻是剛剛起身,便因為冬日太涼,冷不及防地打了個噴嚏,然後南宮如意清醒了幾分,看看自己身上,竟無半點衣物,也是連忙拿起被子遮了起來。
周律政聽到南宮如意打了個噴嚏後便是緊張兮兮地上前去,將南宮如意撒落在房間四處的衣服統統拾起,再走到南宮如意旁邊,坐在床邊,替她捂了捂被子,然後說道:“乖,我的皇後,等會兒記得把衣服穿上再起床,這會兒天是有些涼的,萬一落病了可不好。那熱水茶蕊已經送來了,你若是想現在起床的話,就用了吧。”
南宮如意麵對著周律政如此靠近的胸膛,居然沒有半點脾氣,隻是十分溫順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水……先給我喝一些水…”
周律政將水端到南宮如意麵前,看著南宮如意咕嚕咕嚕的喝下,全程都微笑地摸著南宮如意的背後,嗬護著她,這會兒,南宮如意倒真像個小女友一般,被周律政關懷著,也嚐到了些許戀愛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