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帥仍是不放心,上去一步說道:“那她也畢竟是太後,你這麼明著和她幹,對我們以後的計劃也是不利,若是你真能顧全大局,就上朝去和她道個歉,這樣一來,我也好做一些。”
聽到道歉二字,那周玉清頓時不開心了,他猛拍了一下桌子,說道:“道歉?就那老女人,動不動就要取我首級。平時對我有說有笑的,還是看在這各大地方統領都是我的人的麵子上,若是我沒那些兄弟,指不定要被她怎麼羞辱呢?”
“我也調查清楚了,那上次在雀香樓羞辱我,向我發難的天京官府展昭,便就是受了太後的命令來的,然後在場的所有人便都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官府就能和我堂堂一個王爺叫板,害我名譽盡失,道歉?真是可笑。”
看到周玉清這個樣子,上官帥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再怎麼說那周玉清也是東周這一百年來最多功績,最有名望的名將,他也不能傷了他的麵子。
於是背手踱步,一番思索,便是想了一個折中的方法來,才說道:“那你最起碼也得在自己的王府裏多待著,不能再隨意跑出去了。不然到時候太後的人看到你隨便到外邊遊逛,可我卻沒對你下手,太後因為這樣而責備下來。那我也不好辦。”
“好,這事我答應你便是。”周玉清也給上官帥一個麵子,“那我也再多等些日子,等到那龍虎山那老道士給我說的日期一到,再看看會不會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情,若是,那我這一個月等得也值了。”
“恭王爺,你要記著,我們一直是為那個日子準備的,倘若龍虎山老道士給的日子不準確,那我們這些年來的準備就都白費了。”上官帥正色說道,“我們花了那麼多心血,可不是聽他胡言亂語的,那一天必須是那個日子,不然我們都得死無全屍。”
周玉清也將臉隱藏到黑暗中,帶著一些陰影,帶著幾分陰沉,對上官帥點點頭。
此時天京的早晨,正是白雪皚皚的一大片,各家人都跑了出來堆雪人,打雪仗去了。而那皇宮之中,那些日日在官場,後宮之中勾心鬥角而生存下來的人們,自然是沒了這等心氣,甚至還會笑話那些去打雪仗的小孩子,說他們太過幼稚,以後必然不成大器。
而在官場之外,仍能保存著自己的赤子之心的人們,也不在少數,比如那南宮如意,茶蕊,李業,上官靜泓,還有周律政,和一些百草房的童子,禦膳房的廚子,雜役,小太監們,都在歡樂地跑到一起玩起雪來。
那南宮緋吉此時也在用右手扶著腦袋,看著麵前這一群笑得如同傻子一樣的人,不禁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