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們對方正刮目相看。尤其是柳韓書,本來非常生氣的,不過漸漸地對方正露出了愛才之心,發誓想要得到方正,為他所用。
“三位兄台,既然文彬將事情解決了,不如我們就過去一同坐吧,第二夢琴藝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這可不能錯過。”周軒提議道。
“正是,我們四人來此不就是為了聽第二夢談情嗎。”景思傑說道。
李博文歎口氣道:“哎,第二夢姑娘來群芳館幾個月,隻是第一天見過一麵真容,其餘的日子一直不得再見真容,實在是可惜。”
“誰讓人家第二夢賣藝不賣身,你們可能不知道,整個金陵府的人都想要為第二夢贖身,可是人家第二夢都沒有答應。”景思傑說道。
“嗬嗬。”
柳韓書故作神秘的笑了兩人。
這讓其他三人非常好奇,周軒問道:“柳兄,你為何無故發笑?”
柳韓書再次笑了兩聲,故作神秘的說道:“不滿幾位兄台,我聽夢掌櫃說,第二夢說今天的彈琴結束後,會問大家一個問題,如果誰的答案能令她滿意,那麼今晚誰就能和她秉燭夜談。”
“真的嗎?”
其他三才子同時問道。
“哈哈……咱們拭目以待吧。”
柳韓書說完就往趙文彬的桌上走去。
“文彬,你終於肯再來群芳館了。”柳韓書非常自然的說道。
“就是,文彬,我四人發覺少了你,就少了很多樂趣,吟詩作對都沒有什麼勁。”李博文也有來過說道。
“文彬多日不見,我們都很想你,連老師也經常提起你,問你為什麼不去上課。”周軒說道。
隻有景思傑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方正,一會兒後,說道:“沒有想到堂堂方家二少爺,竟然會給人當下人,供人驅使。”
方正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我早就被方家趕出門了,不過也好,我自由了,總比以後方家被你景家吞並,在奚落後流落街頭要好的太多了。”
景思傑沒有回答方正的話,而是對著趙文彬說道:“文彬,你還是要小心此人訥。”
“多謝幾位關心,今日我來群芳館,有一個的原因是來報幾個月前,柳兄給我帶來的羞辱,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很懷念群芳館以前的日子。”方正淡淡的說道。
“哈哈……這是我今年聽到過最好笑的笑話。”柳韓書大笑道。
方正也跟著笑道:“哈哈……少爺,你怎麼不笑啊,剛剛這個姓柳的說了那麼好笑的笑話,你怎麼能不笑嗎?”
趙文彬古怪的看著方正,不解的問道:“我的話很好笑嗎?”
“不不不,您的話當然一點也不好笑,好笑話是他說出來的。”方正指著柳韓書的鼻子說道。
趙文彬這下來了興趣,問道:“說來聽聽。”
柳韓書則皺起眉頭,麵露不悅,說道:“本公子給你一個機會,說出為什麼說本公子的話好笑,不然本公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嚇我?我可是嚇大的,你不要以為自己的老爹是知府大人,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要知道我們大武朝是有王法的,你們當官的後麵可是有禦史盯著的。”方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道。
柳韓書臉色陰沉的看著方正,冷笑一聲,說道:“小子,做人別太囂張比較好,要知道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啊,我好害怕。”
方正再次裝出一副我很害怕的樣子,惹的周圍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包括趙文彬和朱雲。
不過有別於別人的嘲笑,他們兩個覺得搞笑,因為方正已經不是第一次裝害怕了。
“知道怕就好,那麼再說一遍誰的話最好笑,好笑在哪裏?”柳韓書自我感覺良好的說道。
方正一副非常為難的樣子看著趙文彬,戰戰兢兢的說道:“少、少爺,對不起,其實小人覺得今年聽到過最好笑的笑話的創作者就是--柳少爺。”
“你說什麼?”柳韓書暴怒道。
剛剛還很得意方正能識時務,一副我是天王老子,誰都會給我麵子的樣子,雖知道他被方正擺了一道。
不緊他這樣想,所有人都以為方正妥協了,被柳韓書逼的妥協了。
方正則再次說道:“沒想到你除了會說笑話之外,耳朵也不好使,我再說一遍,聽清楚了,你剛才說的話是我今年聽到過最好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