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知。”九長老道。
馬壯站起來道：“九長老你如此肯定說方都督被人騙了，方都督你又百分百肯定海圖沒有錯，三天後就能看到香料島。既然雙方各執己見不如打一個賭如何？”
關平眼睛一亮，道：“好主意，不知道賭什麼？”
剛剛九長老說黃石的壞話，黃慶明懷恨在心，說道：“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既然要打賭就賭大一點，這次出海我們一共有八十條船，每一家有十條船，不如就賭這十條船的收益如何？”
張破虜驚呼道：“這是不是有點太大了？”他知道方正除了自己有十艘船，還掌管著趙家和嶺南王各十艘船，等於說現在方正擁有三十艘船。
黃慶明說道：“大嗎？我可不覺得。九長老你說是吧。”
九長老見黃慶明問自己，而不是問方正，心裏得意，道：“確實不大，甚至可以說我吃虧，因為我賭的是這一趟沒有收益，或者收益少的可憐。
而方都督要是贏了，那可是十船香料的錢，那可是數十萬兩銀子呢。”
方正大聲道：“好，既然如此，我就和你賭了，隻要我輸了，我就賠你十艘船的香料錢，我們立字為證，免得輸了不承認。”
“好，立子為證，我也怕有人輸了不認賬，那可是數十萬兩銀子呢。”九長老意有所指的開口說道。
方正也是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幾位伯伯，還有馬壯兄弟要不要也賭兩艘船？”
張破虜說道：“我賭三艘，賭一定能找到香料島。”
馬壯說道：“我賭兩艘，也是賭能找到香料島。”
黃慶明道：“我也賭兩艘能找到香料島。”
關平猶豫了一下，道：“我們五虎將同氣連枝，大家都賭了，怎麼能落下我關某，關某一樣賭兩艘船能找到香料島。”
九長老嘴角猶如機械般直抽抽，這算不算合起夥來給自己布下的一個局，其實他們都知道香料島在什麼位置，甚至都親自去過了。
方正接著道：“還有一艘就給趙家吧。”
張破虜立馬道：“我也兩艘吧，我們五個家族一家兩艘，剛剛好。”
方正頷首道：“也好。”然後看著九長老道：“九長老，一共賭二十艘，你可還願意賭？”
九長老沉聲道：“這次我神龍教隻有十艘船，如何賭二十艘？”
“可以欠著，下趟在出海的時候再還債就可以。”方正回應道，接著他又道：“二十艘船的香料可是將近一百萬兩銀子了，怎麼，現在你怕了？”
“怕。哼哼……”九長老冷哼幾聲，繼續說道：“你也不用激將法，我跟你賭了。我就不信你能找到香料島。”
“好，來人啊，拿紙筆來。”方正感到。
很快就有人給方正拿來紙筆，方正也很快寫完字據，然後遞給九長老說道：“看看吧，如果同意就畫個押吧。”
九長老接過字據仔細的看了起來，他沒來由的覺得還是看著一下比較好。
沒過多久，九長老說道：“方正，你這什麼意思？為什麼這裏隻寫你和我的名字，卻沒有神龍教和其他五個家族的人？”
方正攤攤手道：“這賭鬥的人是你九長老和我方正，關神龍教和他們幾個家族什麼事？
他們加注也是跟著我一起押注，二十艘船的香料我一個人承擔，輸了我自然會付賬。而九長老也一樣，輸了是你九長老的事情，關神龍教什麼事情，你有本事可以找司徒教主報銷。
反正我贏了問你要錢或者要二十艘船的香料，你贏了就問我要二十艘船香料或者錢。”
九長老一時間沉默了，如果用神龍教的名義和方正賭，就算輸了，還有司徒靜在後麵撐著，最不濟還有秦夢兒這個方正的紅顏知己可以幫忙說說好話，將賭約取消了。
贏了，那贏來的東西可就是自己的了，完全不用上交給神龍教，就算司徒靜或者長老團的人都沒有辦法拿自己怎麼樣。
可惜自己的如意算盤沒有打響，被方正這張字據給破壞了，贏了還好，輸了自己可是拿不出那麼多錢的，就算是神龍教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一百萬兩銀子來。
方正見到九長老不說話了，臉色陰晴不定的樣子，笑道：“如果九長老怕了，那麼我們就不賭了，隻要九長老說聲對不起就可以了。”
“怕，我從來不知道怕字怎麼寫。”九長老冷哼道：“既然你想以個人名義跟我賭，那麼我就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