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楊技術員開口了,他主動說道:“叔兒,你家裏有撲克牌嗎?要不咱們玩撲克牌吧,那個才有意思呢。”得誌一聽,急忙擺擺手說道:“有是有,不過那個我覺得真是沒意思,還是猜拳的好,猜拳好啊,爽快!”楊技術員嗬嗬笑著說:“叔兒,你知道嗎?在我們那兒一般喝酒都是玩撲克牌的,那才有意思呢,說實話,我和小劉兩個人,還真是不怎麼會劃拳呢,真是怕和你們玩不到一起去,別的倒也沒什麼。說真的,咱們那裏玩牌的遊戲可多了,要不今天就給你們教教,特別好玩,嘿嘿。”此時的得誌,依舊不肯拿撲克牌,但是,坐在一旁的楊村長卻聽著感興趣了,急忙插話道:“得誌,要不就玩撲克牌吧,那個也蠻有意思的。”見大家夥兒都執意要求,得誌便不再阻攔,立即叫成才媽拿來了一副撲克牌。楊技術員偷偷地給劉鵬擠眼睛,劉鵬一下子就明白了。嗬嗬,真是想不到啊,楊技術員這人,鬼點子真是多呢。
此時此刻,要是和他們玩猜拳,那麼,就是有兩個楊技術員和劉鵬,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可現在要是和他們玩撲克牌,雖說不是很強,可對付他們,應該是不成問題的,嗬嗬,楊技術員,你真是個精靈鬼!劉鵬心中暗自想著。撲克牌的遊戲很多,但是得誌,對於他們說的這些玩法還真是不知道什麼,楊村長也不太明白,看著眼下的這種局麵,楊技術員算是踏實多了,劉鵬也一樣。果然,得誌他們中計了,嗬嗬,玩起撲克牌來,無論是得誌,還是楊村長,都不是楊技術員和小劉兩個人的對手。才一會兒功夫,得誌他們就已經喝了不少酒了,不過他們始終是常客啊!這點兒酒,對於他們來說,也隻是潤潤嗓子罷了,要等到真正的上頭,那還遠著呢。不過酒場上的氣氛,還是比較好的,得誌真是個痛快人,輸了就是輸了,從來都不耍賴,楊村長那就更不用說了,也許,這裏的人們就是這樣吧,楊技術員覺得,他們可真是爽快人啊。要是在省城單位,人們也許早就說楊技術員在耍賴了吧,可此時的得誌,卻嗬嗬笑著說道:“看不出這楊技術員玩起撲克牌來,還真是有兩下子呐!怪不得剛才非要玩這個的,嗬嗬,我還真就不信了,給我,這一把由我來發牌,我還真就不信了,今天說什麼也要讓你們喝上幾杯的。”說著,得誌便搶走了撲克牌,他哪裏知道,楊技術員除了技術好之外,還會耍炸呢,說實話,楊技術員和小劉兩個人,都在偷牌。但是這一次,情況卻略微的發生了一些變化,楊技術員和劉鵬沒有了發牌的權利,這下可就真是不好辦了,有時候即便是自己偷了牌,可也用不到點子上啊。無奈,劉鵬和楊技術員隻能夠乖乖地喝酒了。這下,得誌是越來越高興了,一個勁兒地笑道:“哈哈哈,終於是贏了,好小子,好小子啊,你們就都乖乖喝酒吧。不知不覺,楊技術員和劉鵬也已經喝了不少酒了。楊技術員偷偷地給劉鵬擠著眼睛說道:“小劉,走,咱們再上個廁所。”劉鵬一看,便跟著楊技術員出去了,隻聽見得誌隔門縫說道:“快去快回啊。”楊技術員急忙答道:“知道了,叔兒,這個你就放心吧。”
出了院門口,楊技術員問道:“小劉,你怎麼樣?還能喝嗎?”劉鵬嗬嗬笑著說:“沒事,你就放心吧,不礙事的。我自有分寸。”兩人出來吹吹風,感覺也好受多了。真是奇怪,酒這個東西,喝起來又辣又苦,喝上了還盡是難受,可人們為啥老是這麼愛喝呢?嗬嗬,想不通,真是想不通啊。兩人在院門口的大路上轉悠了一陣子以後,便又進去了。看起來,得誌他們也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回去之後,楊技術員並沒有喝多少酒,隻是劉鵬一個人,還在那裏喝著,真是不知道到了晚上什麼時候,屋子裏才安靜下來的。也不知道是半夜什麼時候,劉鵬搗了一把楊技術員,說是出去上廁所,可此時的楊技術員,早已經睡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劉鵬便搖搖頭,一個人獨自出去了。夜風下,劉鵬隻覺得自己頭裏麵隱隱作痛,嗬嗬,喝大了,真是喝大了。劉鵬無奈地搖搖頭,進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