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我們英勇無畏,我們總渴望站在最高的地方,我們總希望能見到新奇的事物,我們總盼望那哥遙不可及的被描述得天花亂墜的成人世界,我們能無所顧忌的對於任何人說喜歡或討厭。
可當我們漸漸長大了,我們明白的越來越多,我們開始怕高,我們開始怕水,我們開始習慣一成不變的生活,我們開始用微笑做完美的麵具不再坦誠地說愛或不愛。
人究竟是越來越聰明還是越來越愚笨呢?
我不知道,但我一直渴望像一個草莽野獸一樣的活著,我可以自己舔傷口,所以我希望每個人都能赤果果的對我。
上午跟著室友NANA和秀賢姐一起去練習室,對於橘子焦糖的可愛係舞蹈白恩熙表示這對於臉皮越來越厚的她已經構不成威脅了。
中午回到宿舍為搭建涼床的有功勞的三個男人做粥和海鮮,白恩熙看樸燦烈展現火技能的時候差點笑得從涼床上滾下去。
“喂,你有沒有過‘鬼壓床’的時候?”白恩熙在涼床上撞撞樸燦烈說。
“什麼叫‘鬼壓床’?”被嚇了一跳的樸燦烈反問道。
白恩熙揉著太陽穴,“就是你有的時候明明知道是做夢你想起來可就是起不來。”
“那不是賴床嗎?”樸燦烈一臉詫異。
“服了你的。”白恩熙一拍額頭發出響亮的一聲,樸燦烈笑笑伸手幫她揉額頭,“你啊,就不能小心點。”語氣裏是滿滿的無奈。
“怎麼了?說什麼呢?”一旁的NANA也湊過來一起聽,大家都是愛聽八卦的好孩子。
“說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夢差點把自己嚇死。”白恩熙拍著胸口心有餘悸的說著。
“怎麼了?怎麼了?”NANA挎著白恩熙的胳膊一臉好奇的追問。
白恩熙一邊回憶一邊鎮定的說:“我前天晚上夢到我走進一個三層的別墅,我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別墅裏還有好多人都穿著白色的衣服,他們呆滯得瞳孔沒有焦距,有一個人在瘋狂地殺人,血到處濺但沒有一個人叫的。我好像也不奇怪自顧自的走到二樓的一個浴室裏然後就在浴缸旁邊拿起一把刀從喉嚨下麵開始從中間把自己剖開一直割到小腹那裏。”
“呀,你這是做的什麼夢啊?!”NANA大叫一聲捶了下白恩熙躲到她的身後。
白恩熙攤開手一臉無辜的說:“然後我就看見我自己敞著胸懷心肝脾胃腎都看得清我想叫也叫不出來,想醒也醒不過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夢裏的自己躺進了放滿水的浴缸裏清水被染成一片紅色。再之後,我就醒了。”
“乖孩子,你這是做的什麼夢。”樸燦烈自己還發著抖還強撐著看著NANA充滿母□的撫摸著白恩熙的頭說剛才那句話。
“這是怎麼了?”申媽媽看過來好奇地問道。
“Mia在講鬼故事。”NANA說得幹脆利落。
“大白天嗎?”趙世浩好奇的問道。
“內。”樸燦烈小媳婦一樣的點了點頭。
之後趙世浩和申媽媽就用一種“你帶壞小孩子”的眼神瞅著白恩熙。
“啊,這是什麼事啊?!”表示自己極其冤枉的白恩熙趴在涼床上哀嚎著就差打個滾。
樸燦烈和NANA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默契的開始推白恩熙,這位出了名的槍靶子同學就像卷花卷一樣滾到涼床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