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剛走出賓館大門,一道冷如寒冰,有帶著譏諷的話語如狂風暴雨般襲來,董惠心聽到這道聲音後,肩上的衣服嘩的一聲掉在地上,然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慢慢轉身,當那抹如魔鬼般熟悉的臉映入自己眼簾,然後正一步步向她緩緩走來。
那句那句,“睡過之後也不用,這麼急著離開吧?怎麼想毀滅證據?”一直不停的在她耳旁重複,嚇的她花容失色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
龍灝天,他……他怎麼會在這裏?
“你,你怎麼在這裏?”
“我要是不在這裏,怎會知道你在這裏和男人偷情?”
“不,龍灝天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說……”董惠心搖頭,真的想對他解釋清楚,可是他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哦?是不是非得讓我捉奸在床了你才承認?更何況,一個有過前科的女人,你覺得我會相信她說的話嗎?”說道這裏他就想到了那個她和別人生的孽種,不也是背著他,偷著生的嗎?三年前就是這樣的人了,何況三年後。
龍灝天伸出頎長的手臂,修長的手指捏著董惠心的下顎,“如果今天早上你沒得到滿足的話,你怎麼不向我開口?你知道我一向都很慷慨,所以我會滿足你的。現在忍不住了,出來找男人來了,不知道的還以我我滿足不了你。可事實卻不是這樣的,你說我說的對嗎?”
龍灝天說每句話,甚至每個字的時候臉上都掛著笑,這笑容卻讓董惠心身子不停的顫抖著,他這就是所謂的笑裏藏刀吧!雖然這些不堪入耳的話語他不是第一次對她說,可他卻是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麵不顧她臉麵說,讓她僅存的尊嚴都全部掃地。
他到底要怎麼樣羞辱她,他心裏才好受,才能結他心中對她的恨?是這樣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當麵羞辱她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她讓他羞辱。
緊緊的咬住顫抖的嘴唇,憑借全身的力氣甩開他的手,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抬頭眼睛直視他,然後扯開嘴角一笑,“既然你都知道我是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那為何不放了我?讓我留在你身邊豈不是讓你丟臉?”
這是她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第一次這麼理直氣壯的對他說話。
龍灝天沒想到董惠心會這樣回答,隻是微微的愣了一下,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瞥了她一眼,似乎在說:放了你,豈不是便宜你了?我要一點一點的折磨你!
嘴角一直噙著笑,“我身邊從來不缺好女人,但像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好像還真找不到第二個了。所以,到死你都隻是我的玩寵!成天別想著去勾引其他男人,還是多想想怎麼取悅我這個主人吧!”
最後一句話他是伏在她耳邊輕輕說的,可還是讓一旁的胡允禮聽的清清楚楚。
“喂,龍灝天你說夠了沒有!”胡允禮一把將董惠心拉到懷裏,對龍灝天喝斥道。
龍灝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這才斜眼看了一眼胡允禮,“嗬,我當她勾搭的是誰呢?原來是你啊。據我所知,你老子不是躺在醫院快死了,你不照顧他怎麼還有那個閑情逸致出來搞女人?難道,你是希望你老子早點死了好繼承他的家產?”
“請你放尊重一點說話,我爸和你爸是一個輩分的人,再怎麼樣,你還是的叫我爸一聲叔叔。所以,請你不要這麼的目無尊長。”
“和我家老頭子比那你還不是希望,你老子快點死。”龍灝天父親早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帶著小三離開了他和她母親,以至於他母親因傷心過度而死。
所以他恨極了他父親,在他心中在他離開那天他也死了!
“還別說,你的思想以及品味都挺獨特的,想要你老子死,也不敢明說。就連找女人,也喜歡玩找我玩過的。”
胡允禮能明確的感應到,董惠心在聽龍灝天說完這席話後身子在顫抖。
“龍灝天你別太過分了。”龍灝天的話氣的胡允禮的額頭青筋暴漲,臉也是一陣紅,一陣黑的,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的這句話,放在褲包裏的手也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看著他那欠扁的臉,他真想一拳砸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