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灝天恨的人是她,他不會那樣對無辜的允禮的。剛剛那新聞肯定是炒作,要麼今天就是愚人節。對,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打死董惠心她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即便是她明明知道這可能就已經是真的存在的事了,她也要這樣自欺欺人。
‘咯吱’的一聲大門突然被推開了,然後走進一個祈長的身影,是龍灝天!他走進客廳的第一件事就是扯下的領帶,脫下了自己的外套。
董惠心立馬從沙發上跳了下去,拖鞋都沒來的急穿就向龍灝天跑了過去。
腦海裏一遍又一遍的閃現出之前電視記者從無名街頭拍到胡允禮極其落寞的背影,如街頭流浪漢一樣,“胡允禮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龍灝天沒想到她會在客廳,也沒想到他一進門她就向他撲了過去,更沒想到她問自己的第一個問題居然是和別的男人有關的。
眼睛危險的微眯成一條線,不言不語的杵在那裏,好像這一切都和他無關似的,隻是靜靜地打量著她的一舉一動。
隻見她秀眉緊皺在一起,額間湧上一簇簇細小的山丘,一臉的擔心之情顯而易見,她在擔心別的男人,從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意思是急切的想要聽到他的回答,讓他告訴他,他真的怎麼樣了。
董惠心見龍灝天不說話,她以為他沒聽懂她說的話,再次問道:“那天之後你到底把胡允禮怎麼樣了?”
“你有什麼資格問我?”久久,他才肯賞她一句冷的不能再冷的話語,把他們本就疏遠的距離一下子又隔上了千裏。
“我……我隻是想單純的知道你那天有沒有遵守你的承諾。”
“承諾?”他龍灝天可不記得他對她承諾過什麼,就算有那也是以前,可是以前的那個龍灝天已經死了,不存在了!
“就是……”董惠心話還沒說完,龍灝天就打斷了她。
“難道你現在還在奢望我對你說的話還會向以前一樣,言出必行嗎?”
聽到龍灝天的話後董惠心忽然覺得腦袋一陣暈眩,差點沒站穩,“什……什麼意思?”
難道說新聞報道的是真的?是龍灝天做的?可是為什麼無緣做父親?心中不安的情緒開始飛快的在心裏裏竄來竄去,腦海裏閃過關於胡允禮各種畫麵。
可是她卻在心在一遍遍告訴自己,不會是自己理解的那樣,肯定不會是的。可當刺耳清晰的話從龍灝天嘴裏吐出來時,瞬間瓦解了她心中的那本就搖搖欲墜的信念!
龍灝天突然嘴角揚起一抹如撒但般惡魔的笑,很是無所謂,“就是他現如今不能給你想要的,他滿足不了你。”
“不!不不,不可能。”
董惠心情緒激動地一直搖頭不肯接受事實,眼淚唰唰像斷線的珠子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忽然血液快速流過腦袋,她頓時感覺猛地一陣眩暈,四肢無力,手剛撫著額頭,隨後啪的一聲坐倒在地上。
腦子裏全是有關允禮的畫麵,他父親正在醫院生命垂危等等……
這一摔倒把她原本還有有的安靜和理智摔的全沒了,像是瘋了一樣,抱著龍灝天的大腿,依舊不肯接受事實,望著他,“龍灝天你騙我的對不對?你肯定是騙我的對不對?”
本來她的眼淚可以俘獲很多男人的心,也包括龍灝天。她的眼淚真的讓人很想要好好的嗬護她,發誓不會在讓她哭泣或是掉一滴的眼淚。
可那隻會是5年前的事,因為他現在心已經死了,徹底死了,所以她的眼淚在現在的她麵前不過是幾滴廉價的賤人淚而已,對她的眼淚和需要人心疼一麵完全視而不見。
隻見他半蹲下身子,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警告性的說道:“所以你還是乖乖地隻做我一個人的泄欲工具,倘若以後讓我知道你還和別的男人鬼混亂來的話,我一定會讓他後悔認識你,恨一輩子,讓你終身都在譴責中渡過!然而這一切都是隻是因為他們認識了一個這樣的你!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