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景別墅。
“景,你……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赫連景一回到家,董惠心就看到他滿臉傷的跟豬頭似的,連忙迎了上去,扶他在沙發上坐了下去。
赫連景呲牙一笑揮了揮手說道:“沒事,沒事。剛剛走路不小心的撞的。”
董惠心看了看,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撞的,撞的哪裏能撞出這麼藝術。她想,赫連景肯定是去找龍灝天去了,然後兩人幹架了。既然赫連景不想說,那她也不問。
“你家藥箱在哪裏?我替你上藥。”董惠心道。
“沒事,我待會自己上藥。你身體才剛剛好一點,你怎麼不好好躺床上,跑出來做什麼?”赫連景他心疼董惠心,現在身體不好。
董惠心道:“我也沒事,我好了。快點說,你家藥箱在哪裏,我看啊,你這臉要是再不擦藥,以後留疤在上麵了,你得哭死。”他赫連景好歹也是個天上少有世間罕見的大帥哥,要是真的就毀在這上麵,那該得有多少青春美少女跳江而自盡啊。
赫連景道:“好的。那你稍等,我馬上就去拿藥箱去。”
很快赫連景就提著白色藥箱朝董惠心走了過來。
董惠心打開藥箱後拿出棉簽啊,酒精什麼的先替他的傷消毒,疼的赫連景額頭汗珠直冒,他卻不吭一聲。
“痛不痛?”董惠心關心的問道,赫連景連連搖了搖頭,董惠心見狀故意在手上多使了一點力。
“撕……”赫連景皺眉發出‘撕’的一聲,然後說道:“痛。”
董惠心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說不痛的嗎?”手上的動作也輕了一些,拉下眼簾,說道:“其實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做的。”
“你都知道啦!”赫連景也不在隱瞞了,“那是龍灝天那混蛋真的太氣人了,所以我一時沒忍住就……不過,你放心,我沒有說出你在我這裏。”
董惠心知道赫連景是真的對她好,而且別人關心的感覺也真的很好,可是她不希望他為了她去得罪像龍灝天那樣的人物。胡允禮已經是他心上永遠都抹不去的傷了,她不想赫連景也受到什麼傷害。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覺得她活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能給別人帶來傷害外,真的留在這裏世界上毫無意義了,與其這樣她還不如去死了的好。
“景,我想好了。我和念兒準備離開A市,在這裏有我太多不美的回憶和經曆了,我想先離開這裏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和念兒好好的生活下去。”
過了一會兒,赫連景才開口說道:“那你想到去哪裏了嗎?”即便是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會跟著你。
最後這一句話是赫連景在心裏默默地說道的。
董惠心道:“還不知道,沒想好。”
“那你覺得上次那個地方怎麼樣?”赫連景問道。
經過赫連景這一說,董惠心突然想了起來,上次那個地方還真的不錯。在那裏待了一個月如果不是她自己要出去的話,龍灝天也根本就找不到她,她點了點頭,“那裏是不錯。”然後突然她眼神又黯淡了下來,替赫連景擦藥的手也停了下來,緊抿雙唇,然後開口道:“你今天去找了龍灝天,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肯定已經被龍灝天派人跟蹤了。隻要我一出現,他們肯定就會把我抓回去的。”
董惠心從她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她強烈的不想被龍灝天抓回去,回到他身邊的情感。
“惠心,你放心。這一切我都會安排好的!”跟蹤了又能怎麼樣,有句話不是叫螳螂捕蟬還有黃雀在後嗎?
頓時客廳的氣氛隨著他們的談話,從之前的輕鬆變得有些沉重了。直到,念兒那個小家夥來了之後,這裏麵的氣氛才又回到了之前輕鬆愉快的氛圍了。
第二天
胡允禮家裏。
此時胡允禮家客廳裏坐著一些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個個臉上的緊張和擔心顯而易見,雙手環胸,望著坐在對麵的胡允禮。
某企業董事道:“允禮,我們是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比較相信你,所以才肯和你聯手來對付聚龍的,可是沒想到這才一天,聚龍的股票又回升了上去。你說我們這……”
胡允禮道:“張伯伯您放心,小侄不會讓您失望的。看來是我低估了龍灝天的實力,沒想到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他能在一夜之間讓股票回升。是我高估了他啊。”
“早就跟你說龍灝天不好對付,你看這下可好了……早知道,我就不和你們一起了。”另一個人又道。
“李伯伯,我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再說,當初我也沒逼您不是?是您自己要求加入的,而您現在說這樣的話您覺得有意思嗎?”胡允禮道。
“我當初……我當初不是……”
另一個人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好了。現在大家都是同一船的人,要想船不沉,那我們就得一條心,站到同一條線上,保持船的平衡。這才不一天嗎?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將來還怎麼做大事。所以,我覺得我還是得將原來的計劃推翻,再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