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宜媽媽隻覺得頭痛欲裂,倒是一旁的生活阿姨樂了,“丁家宜,叔叔這麼酷,你還要嫁給念白嗎?”
班上的老師還有生活阿姨,個個都知道丁家宜的口頭禪,那就是我長大了要嫁給念白,你們誰都不能跟我搶,誰跟我搶我揍誰。
“當然要嫁給念白,我長大了,叔叔都老了,再酷再帥也成了老大叔了,我幹嘛不要小鮮肉找個老大叔呢?老大叔還是留給這位念白的媽媽啃吧,念白還是留給我。”
一本正經的童言稚語,丁家宜理所當然的表情,又逗得一幹人等笑個不停。
念白露出了羞憤難耐的痛苦神情,實在受不了這個沒臉沒皮、陰魂不散的丁家宜,簡直就是災難性的噩夢,還在爸爸媽媽麵前搬弄是非……
女生就是麻煩,討厭人的包袱。
靳韶琛這人時間觀念控製得極好,在運動會開始前的一分鍾裏,踏步回來。
回來時,他臉上多了一副大大的墨鏡,不細看,還真沒人能認出他來。
沈安諾深感佩服,這副墨鏡分明就是特別定製的,各大品牌還沒發行過這麼大的墨鏡過,他的準備工作做得還挺充分的。
其實,這副墨鏡是在八分鍾前才由專人送過來的,這也是靳韶琛拖到這個萬不得已的時間段換衣服的緣由,各種原因,他自然不會對外人言。
念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倒是沒有強迫他拿下墨鏡。
沈安諾倒是難得揶揄了一句,“好一個墨鏡強。”
“這是我跟李老板借來的。”
沈安諾沒料到,他還來了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得,看來熊出沒他回去偷著研究過了。
“念白,你爸爸好幽默啊。”
丁家宜捂著嘴巴笑個不停,她掉了一個牙齒,所以不敢笑得太放肆,怕別人嘲笑她的牙齒。
……
藺以軒今日個來,不是他爸陪著來的,而是他叔藺赫陪著他過來參加。
藺澈抽不出空來,藺母一大早就去了醫院,藺澄昨晚也住在帝都醫院跟方怡一個病房,家裏最空的隻有藺赫了。
本來是方怡準備陪藺以軒參加的,服裝準備沒有藺赫的份,臨時決定,藺赫今日一大早才去搞了一套穿上。
所以,兩人過來的有些遲了,遲到了五分鍾。
念白前幾天還來家裏住過一個晚上,藺以軒跟他一塊分享了自己新買的好多玩具,兩人一起睡了一晚,在小胖子的苦心討好下,藺以軒自認兩人的關係重修舊好了。
所以,一到,就急哄哄地想要去找念白,藺赫死命拉著才把他給拉了回來。
他拉得還有些吃力,這個侄子吃得實在太胖太壯了,吃這麼多還不長腦子,拉得累死他了。
“二叔,你拉著我幹什麼,我要去找念白。啊,在那,在那,我看到他了,就是那個,那頭熊大。”
藺赫抱怨,眼睛還不忘四處亂瞄,突然,他眼睛一亮,在對麵十幾米遠的地方找到了念白的身影,激動地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