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她先前提及的是誤導,難道是……
靳韶琛腦海裏靈光一閃,他定了定神,克製住這股發自內心的狂喜,“你跟陸霆韜之間是逢場作戲,一切都是假的,你被他拿住了把柄是不是?”
沈安諾麵色一黑,靳韶琛隨即想到她被自己從婚禮帶走之後,她鬱鬱寡歡過,對陸霆韜還含著愧疚,這做不得假。
果然,他還是高興得太早了。
“不是,你想多了。”
沈安諾歎了口氣,靳韶琛腦洞大開的時候,其實並不比鄭唯一遜色。
“那是什麼?”
他催促道。
沈安諾知道自己這下騎虎難下,不說,這男人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了。
“我跟霆韜之間並沒有過那個。”
沈安諾說得隱晦而含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了,之前在他麵前還大大咧咧、肆無忌憚說跟霆韜上了無數次床過的。
如今,這樣恬不知恥的字眼,再也出不了口了。
她不知道的是先前她對這個男人絲毫不在意,而如今,他開始進駐她的心房了,隻是她自己還沒深刻意識到而已。
“沒有過那個是哪個?”
靳韶琛本能地開口,後知後覺意識到這那個就是那個。
他的語氣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安諾,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你們並沒有上過床,你以前說得都是騙我的?”
沈安諾臉色酡紅,那是尷尬到了極點的窘迫神情。
她背對著他,躺了下來,算是默認了。
靳韶琛著實沒有料到晚上還有這樣大的驚喜在等著自己,要知道安諾過去在他麵前說過的這句,對他造成了無數次的心靈傷害,看陸霆韜一萬個不順眼。
否則,也不會步步緊逼,逼迫陸霆韜成婚一了百了。
他是男人,還是個重度潔癖症患者,自然是希望自己所喜歡的女人並沒有被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碰過。
這個突如其來的過度驚喜,讓靳韶琛唇角的弧度不可遏止地往上揚。
下一秒,沈安諾又被靳韶琛給強行摟入懷中,他冷不防想起了一件事,“我記得你有一晚囈語說什麼taotao,是不是也應該跟我解釋下呢?”
這男人蹭鼻子上臉,還真快。
沈安諾心想他一定被taotao這兩個字氣到咬牙切齒了,魔王的心胸著實不大。
“濤濤啊,”沈安諾故意吊人胃口,然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它其實隻是一條狗。”
靳韶琛額頭上頓時落下無數黑線,狗?
隻是一條狗?
靳韶琛:“……”他吃人的醋也就算了,連狗的醋也吃。
“你養狗?”
“你喜歡狗嗎?”
他隻能轉移話題,想到濤濤隻是一條狗,自己聯想到陸霆韜,靳韶琛就有種想要拍死自己的衝動。
“喜歡啊,我養濤濤養了好幾年的,可你不讓我回白城,我隻好把那條狗送給我同事了。”
“你喜歡,那就接過來繼續養,隻是這條狗的名字還是得改一下,濤濤太難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