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墨汐還是墨大哥的堂妹,墨紛的堂姐,尼瑪,要是有朝一日說漏了嘴,她真的是無顏見人了。
靳韶琛糾結了下,“可是……”
他的“可是”還沒完,就被沈安諾迫不及待地打斷了,“沒有什麼可是,要是你問墨汐這事,那就別跟我那個了。”
“可是……”
“靳韶琛,你要是再給我可是,那今晚就別想上我的床了,你一個人去可是去吧。明明一個大男人,平日裏也沒見你膽小成慫包,怎麼這會磨磨蹭蹭這麼墨跡呢。”
沈安諾一股腦兒地兜了出來,靳韶琛的臉色青了又紫,紫了又青。
他隻不過是為她考慮多了點,過於擔心了她的身體,結果被這女人批判成了一無是處,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晚上,非要在床上好好辦她,讓她真切體會到什麼才叫自家老公的男性雄風,重振已經一蹶不振、日漸悲催的夫綱。
不過,很快,靳韶琛的嘴角又重新翹了起來,自家老婆嘴裏吐出來的前一句威脅怎麼這麼中聽的,尤其是“那今晚就別想上我的床了”。
嗯,這恐嚇的威力很大。
“安諾,老婆,晚上你不讓我上你的床,那我讓你上我的床,反正我們都是要睡在一起的,睡在同一張床上。要是你不想在床上,那在地上也行,就是你住的那間酒店的地上髒了點,可能無數對男女在上麵滾過,我們可以換到總統套房那,那裏絕對沒有任何人滾過,我上任後,都換過新的了。”
“要是你不喜歡在床上,也不喜歡在地上,那沙發上,浴缸裏,陽台上,桌子上,還有我沒想到的,你滿意的,你都可以提出來,”他說完,又認真反省了下,“你住的酒店那間陽台沒有擋風玻璃有點冷,我們換到頂樓去,那裏的陽台有鋼化玻璃。”
沈安諾臉上的黑線,越來越濃。
最後,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不由怒吼一聲,“你腦子裏能不能純潔點?”
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他嘴裏的地方一個比一個變態,蹦出來,她在腦海裏隻是臆想了下,就恨不得捂住燙得要命的臉蛋。
等來的,是靳韶琛隱忍克製的笑聲,一聲比一聲大聲,哈哈哈。
他心情極好,興致高昂,而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粉拳掄起,重重拍打了他一下,這對靳韶琛而言隔靴搔癢,他笑得恣意,有些收不住,可腳下的步伐,卻逐漸加快了。
他真有些迫不及待了。
手裏沉甸甸的購物袋,提醒著他,還有晚餐這一步。
他能不能直接繞過晚餐這一步,跟安諾滾床單呢?
他遲疑了僅僅兩秒,安慰自己,長夜漫漫,沒必要著急,安諾要是沒有填飽肚子,根本沒精力承受他積壓許久的欲望索取。
兩人直接上的總統套房,因為這裏有廚房,靳韶琛把購物袋裏的東西逐一翻了出來,分門別類。
指尖觸及到套套盒時,他二話不說拿了出來,遞給了一旁站著的沈安諾,“老婆,你喜歡什麼口味的?我隻買了草莓味跟香蕉味兩種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