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天屎:“前陣子還說交男朋友,怎麼就閃婚了,你跟安諾一個接著一個閃婚,這是視我為無物啊,我很生氣,我要跟你們絕交。”
唯一的天屎:“我也想閃婚啊。”
好大一塊生薑:“那你也閃婚吧。”估計此刻薑雪的表情是十分無奈的。
唯一的天屎:“你們都欺負我,我的徐哥哥說買了房子才肯結婚,給我一個溫暖的家,沒買房子就不結婚。”
好大一塊生薑:“那我也沒辦法了。”
三人是好友,薑雪跟沈安諾都知道鄭唯一跟徐崢然青梅竹馬二十多年,初中開始就喜歡上了他,倒追多年,最近才成功。
徐崢然父親早亡,學生時代母親一人咬牙將他撫養長大的,母親年輕虧空了身體,長年累月要吃藥維持。
徐崢然雖然優秀,但帝都的房價這麼高,他隻是個一家公司的中層領導,拿的薪資再豐厚,省吃儉用多年,還要贍養無法工作的母親,離首付還有很大的距離。
他如今租住的地方,遠不及鄭唯一的。
鄭唯一的父母強烈反對過,但唯一這人比較認死理,認準就是徐崢然,誰也不能取代。
徐崢然的母親也不喜歡鄭唯一,當年她老公亡故的時候,沒錢料理喪事,跟鄭家借錢,卻吃了閉門羹。
雖說鄭唯一的無辜的,但徐母還是耿耿於懷。
要不是鄭唯一的堅持,估計她跟徐崢然也成不了。
沈安諾曾經很不看好他們,但唯一對於感情的事情分外執著,薑雪勸過幾次,反而引起了唯一的反感。
後來,她們都不再提及了。
沈安諾有時候想,唯一這樣單純純粹,其實也挺好的,換成自己就做不到。
隻希望徐崢然以後能待唯一好一點吧,唯一為了他跟父母都反目成仇了,犧牲太大。
這種愛,是深愛到了骨子裏的,對方的喜怒哀樂時刻都牽動著她的心思。
跟鄭唯一還有薑雪在微信上你一言我一語,沈安諾的心境有所好轉,那個讓她難受的男人,也被拋到了腦後。
薑雪還是爆料出了她的唐先生,原來是唐穎的親哥哥,竟然是歌壇男神唐憲。
薑雪跟唐憲的生活風牛不相及,但源於一次意外,她的錢包被小偷偷走了,是喬裝打扮的唐憲幫她追回來的。
後來,又機緣巧合遇到了兩次,每一次都是她最狼狽的時候,到最後,便有了兩人之間的故事。
……
夜夢回來的時候,有些晚了,大概是十點了。
沈安諾昏昏欲睡,兩人沒聊幾句話,她便困得睡著了。
夜夢見狀,沒強加為難,鑽進被子沉沉睡了過去。
靳韶琛所在的露台有個還沒被搬走的多層花架,他把花架上的花盆全部撤離後,挪到了牆邊,輕而易舉翻牆過來了。
蔣哲遠的主臥室,留了一盞小夜燈還沒有滅。
窗戶內的窗簾,並沒有完全遮住,透過空隙,靳韶琛依稀看到了主臥室的大床上躺著兩道弧形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