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默眼皮重重跳了起來,誰能告訴他為什麼卡爾文家的三少是如此八卦的?
琛哥離得不遠,當著琛哥的麵說琛哥的糗事,這不是離死不遠了嗎?
祁默糾結了下,還是毅然硬著頭皮站到了琛哥的陣營上,沒去跟巴頓哥倆好一共探討琛哥的八卦。
沈安諾稍微吃了下,就停了下來了。
靳韶琛抱著她坐到了輪椅上,巴頓唯恐天下不亂,“韶琛,到底你是病人還是弟妹是病人啊?”
“巴頓,你是欠抽了吧?”
靳韶琛沒好氣地望著這個損友。
當初無意間在街頭巷尾救了被追殺的巴頓,這家夥就陰魂不散纏了上來了,怎麼說都無濟於事。
“韶琛,你這話說得太傷我心了,我可是一聽到你來,就迫不及待拋下一切趕過來了,我一來,沒想到你就想對細皮嫩肉的我動粗,我哪裏經得起你的野蠻摧殘?”
他裝模作樣地控訴道,頓了頓,又忽然衝沈安諾笑得一臉的燦爛,“弟妹啊,他平時在家對你溫柔嗎?”
這變臉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靳韶琛實在受不了他,扶了扶額,沈安諾也是相當的納悶,當真沒想到以靳韶琛的性格,居然還能結交到如此性格的朋友。
“弟妹啊,怎麼說不出話來了,是不是他平時在家對你不溫柔啊,如果他不溫柔的話,那回頭你拜托他跟我求教,我保證我學費分文不取,掏心掏肺地教他成才。”
靳韶琛聽到這裏,已經不忍直聽了,喝斥道,“巴頓,可以走了。”
再讓他胡說八道下去,自己聲名都要掃地了。
他對安諾溫柔不溫柔,不需要跟別的男人探討。
“對哦,”巴頓低頭看了下腕間的名表,“到時間了,走吧走吧。”
醫院是韶琛拜托自己安排的,為了安全起見,安排的是卡爾文家族旗下的私人醫院,還要搞故弄玄虛那一套,要不是他提前跟自己打過招呼,真想給拆穿啊。
要不是韶琛要搞故弄玄虛,他也不會急巴巴這麼趕著過來湊熱鬧。
直覺告訴他,這還不是精彩的地方,高潮還在前方等著自己。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奔赴醫院,有了卡爾文巴頓當先鋒,這到醫院後,所有的一切都有條不紊地安排待續,連術後的病房規格都是最高級別的。
靳韶琛像模像樣地做完一係列檢查後,然後即將要被推進手術室。
他有些“虛弱”地衝一旁的沈安諾招了招手,小汪心領神會,立刻主動將輪椅給推上前去,又識相地往後退步,加入大部隊。
靳韶琛抬起手來,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撫上了安諾白皙的臉頰,薄唇輕啟,一字一字艱難地道,“安諾,等我出來。”
沈安諾強忍悲傷,可泛紅的眼眶裏還是溢出了豆大的淚珠,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哽咽地點頭,“好,我會一直等你出來的。”
最後,她吸了吸鼻子,威脅道,“如果你不出來,我就帶著念白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