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了扶額,字正圓腔地強調道,“我指的是你的身體沒事的前提,再說縱欲過度對身體不好。”
靳韶琛滿頭黑線,“我什麼時候縱欲過度了?”他就是太節製了,才會把自己差點憋死。
他懲罰性地重重咬了下她的耳垂,沈安諾疼得蹙起沒來,這男人一定是屬狗的。
“你幹什麼?”
她伸手去擰了他的手臂一把,男人的肉,肌肉緊實,她那麼用力掐,也沒見他皺下眉。
這皮可真厚。
她忍不住又掐了一把,加重了力道。
靳韶琛這下蹙起了眉頭,“你要是再掐,我就不等明晚了。”
這威脅,效果杠杠的。
話音剛落,沈安諾就飛快地縮回了手,靳韶琛啞然失笑,從她的身上翻了下來,躺到了旁邊,拉開了一段距離深呼吸平息。
他閉了閉眼,明天就明天,今天就饒她一回,讓她養精蓄銳。
今天從M國飛回來長途跋涉的,也累。
沒多久,靳韶琛溫熱的身軀又蹭了過來,沈安諾推了推他,“你離我遠一點。”
“我說明天就明天,晚上肯定不會辦了你。”
他強行要摟著她睡覺,一條健碩的長臂霸道地橫在了她的腰部,沈安諾的臉頰幾乎埋在了他的胸口部位。
她呼出來的氣息,撩撥得心口發癢,但他還是忍下了。
明天。
他不斷在心裏默念著這兩個字,期待明天晚上快點到來,將某個女人就地正法。
……
靳家老宅。
燈火通明,傍晚靳母從白山別墅铩羽而歸,就臉色不善,下人更加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惹得她發怒。
這個主母,容貌是無可挑剔的,可性情卻是一年比一年糟糕。
老太爺在的時候,還能讓她有所忌諱,老太爺去世,加上大少爺搬出去後,這裏就成了夫人的天下了,就是老爺偶爾也不敢違抗她。
當然,在外,老爺風流瀟灑,夫人就管不到了,老爺偷吃的次數太多,被逮到的機會有,遺落掉的更多。
一隻習慣偷腥的貓兒,叫他戒掉這習慣,難於上青天。
靳母回來,靳東睿不在,於是逮住個下人問,“老爺去哪裏了?”
下人哪裏知道,戰戰兢兢道了一聲“不知道”,就被靳母罵了個狗血淋頭。
靳母問了好幾個,都說不知道。
也難怪她們,她們是下人,哪裏能過問老爺的行蹤,隻知道老爺出去了。
“管家呢?你去把管家給我叫來。”
管家是她的心腹,靳母最信任的便是管家了。
管家沒多久就過來了,俯身聽令。
聽到夫人問及老爺,管家麵不改色地道,“夫人,老爺是在六點出去的,出去之前,接了一通電話,具體是誰打給他的,我也不清楚,我離得有點遠。”
靳母麵沉如水,叫腳趾頭想一下,也知道肯定是靳東睿的某個紅顏知己打來的。
在國外的時候,就是他跟某個女人背著自己打得火熱,被自己捉奸在床,他才沒有否認。
逮住了把柄,他跟自己回來,不然估計還不肯罷休。
這出國的提議,是自己提出來的,也怪不到別人頭上去,怪就怪靳東睿這男人沒個消停的時候,沒女人難道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