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靳東睿覺得自己杞人憂天,忘了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白山別墅,你的人根本進不去,你如何才能把人給引出來?”
“我現在還沒想到,等到明天,我一定會想出來的,你有什麼好的法子,想到的話,也一並告訴我,反正我絕對要給我兒子報這個仇,韶白死得真的是太淒慘了,死後還不得安寧,姓沈的這一對姐妹全是禍害,害死一個不算,還要害死第二個。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可死得那個是韶琛,而不是我的韶白,韶白真的是太無辜了。”
靳母怨氣衝天。
“這些話,你可別到韶琛麵前說。”
雖說她的話說到自己心坎裏了,可韶琛目前太強大了,他們兩個加起來都無法撼動他的勢力分毫,靳東睿還是有所忌諱的。
“我都快忍不住了,遲早我要崩潰掉。”
靳母有些歇斯底裏地吼了出來。
靳東睿也覺得她的忍耐,快到了極限了。
……
這一晚沈安諾跟睡得人事不知,靳家老宅主臥的兩人睡得不得安寧。
靳東睿剛有了睡意,就被靳母的噩夢給吵醒了,她滿頭大汗,臉色潮紅,又喊又叫的,聲聲淒厲,跟鬼哭狼嚎一樣,嚇死人。
他把她給推醒,沒多久,她又反複做噩夢,這日子,當真沒法過了。
當她再度入睡,他實在受不了,跑隔壁客房去睡了。
沒道理,她不睡,他也沒得睡。
靳母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居然是在地板上醒來的,腰酸背痛,在地板上睡了一個晚上都渾然未覺。
至於靳東睿,連個人影也沒瞧到。
一個晚上接連不斷的噩夢,讓她的氣色特別的憔悴,哪怕比往常厚了一層的脂粉也無法掩飾住。
平時也就罷了,今晚可是她的重頭戲,她的生日宴會,邀請了那麼多的貴婦淑媛。
靳母的頭,又隱隱作痛了起來,都怪那個該死的沈安諾。
要不是她這個罪魁禍首的身家背景被揭露出來,她何至於寢食難安,夜不成寐。
她已經對外放出風聲了,晚上給韶琛選媳婦,不少人趨之若鶩,想要搭上靳家這一條船,一飛衝天。
她眼眸裏麵的顏色流轉,若是小李的電話再早一點,她還能考慮周全點,如今隻能臨時以不變應萬變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她還不信了,這一次,她一定要讓她主動走進來,插翅難飛。
……
沈安諾醒來,靳韶琛已經走了。
想到昨晚那男人的熱情如火,回想一下那一臉紅心跳的一幕幕,她無地自容地將整張臉埋進了枕頭裏。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精力,白天那麼高負荷的工作量,他忙完了晚上還有精力回來折騰她。
她的體力,比起一般女人來,算是好了,若是換成一般的女人,人家更吃不消他了。
他那副如狼似虎的凶狠樣,就跟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一樣,精力無窮,食髓知味。
如果不是要跟顧榮學車,她真想賴在床上充當挺屍,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