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口氣,忍下滿肚子的不滿,揚起一個自認為無懈可擊的魅惑笑容,“有客來臨,你就不能請我進去坐坐嗎?”
“太晚了。”
“還早,你不是還沒睡嗎?”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方便。”
應如中規中矩地道。
龍澤陽眉頭又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他覺得每次跟她對話,都有一種能夠氣死自己的感覺。
她這也太自戀了吧,不低頭看下她的平板身材,她的確是個女人,可在他眼裏,跟個男人無異,是的,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龍澤陽咬牙切齒,“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嗎?”
他的視線若有似無地掠過了應如的胸口,暗示她不必擔心,應該有自知之明。
應如側了側身,擋住了龍澤陽那流氓的視線,“你看哪裏呢?”
“又沒看頭。”
“沒看頭也不許看。”
“行行行。”
“你可以走了,我要睡覺了。”
“我渴了。”
“渴了自己解決,我又不是你媽。”
“應如,你的良心當真被狗吃掉了,我都請你吃過飯了,禮尚往來,你卻連杯水都不請我喝,是不是太過分了?”
撇去其它的不提,應如想著自己畢竟也宰了龍澤陽三次了,車子這事,她宰得問心無愧,就錦繡閣那頓飯,她吃得太爽導致有那麼一點點的心虛。
他不說還好,提及總讓她有那麼一點點的愧疚。
不就是一杯水嗎?
又花不了多少錢,行啊,這禮尚往來的生意,還是劃算,值得一做的。
她請他喝一杯水,是不是代表又能蹭他一頓飯了,要是還是錦繡閣就完美了。
她幾天沒吃,嘴巴裏又快淡出鳥來了,昨晚做夢還夢到自己在錦繡閣大快朵頤呢。
這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實在是難以對外人言。
“行,你進來,我請你喝水。”
應如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一本正經地道。
看龍澤陽也不像是對自己有興趣的,這男人要是別動不動跟她拚胸的話,倒是不至於惹得她這般的反感。
她是沒胸,沒胸又怎麼礙著他了,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她們應家的女人,力氣大,但都是平胸的,這是遺傳,從小到大,她都被灌輸了我平胸但我驕傲的思想,應如從來沒有自卑過,反而引以為傲。
所以,龍澤陽無論說什麼,都不會改變她從小到大的觀念。
龍澤陽終於費盡唇舌進了客廳,坐在客廳裏,看著應如去廚房倒水了,他不動聲色間打量起這客廳的裝潢跟家具。
雲崢的品味還不錯,裝潢無可挑剔,但龍澤陽還是吹毛求疵找出了一大堆的毛病來。
什麼這品牌的家具不好,如果換個品牌就更好了,這茶幾的質量還是差了一個檔次,等等。
廚房是開放式的,應如的背影,不知道在燈光的映襯下還是怎的,龍澤陽居然瞧出了曼妙婀娜的感覺。
他心跳的頻率微微市場,搞得他咽口水的時候差點咬到了舌頭,被自己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