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軟腳蝦之類的,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到底會不會欣賞啊?

好想出去跟靳韶琛幹一架,讓應如這女人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

可他有苦難言,不能出去,若是撞上了,沈安諾一定會認出自己就是那個綁架她的男人,他倒是不懼怕靳韶琛為他老婆出頭跟自己幹架,而是擔心大力女在得知實情後對自己再也不理不睬了。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大力女對自己顯然還沒上半點心。

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肯定及不上沈安諾的份量來得重。

那天是黑夜,飛龍沒有被她認出來還算僥幸,要是被認出來了,大力女一定會聯想到自己的。

龍澤陽這會頭疼得緊,早知道會有大力女這麼個人,他就不急著這麼快出手對付沈安諾了,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這會真的是騎虎難下,提心吊膽怕時刻穿幫。

尼瑪的,一定是出門沒看黃曆,這帝都城什麼時候這麼小了,出來吃個飯都能碰上。

早知道……

這幾個人寒暄,怎麼寒暄這麼久?

靳韶琛跟祁默關係匪淺,一家三口肯定進包廂的,進了包廂自己就能出去了。

怎麼還不走?

龍澤陽扒著拐角的牆壁,眯起眼,聚精會神地盯著那邊的狀況。

“先生,您在這幹什麼?”

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侍應心裏如是想,表麵上還是和和氣氣地詢問,顧客就是上帝,來這吃飯的,沒有幾個是窮人,上崗之前,經理就言傳身教,不能狗眼看人低。

“哎呦,哎呦,我肚子疼,疼得難受,我我先去方便一下。請問下洗手間在哪裏?我找不到,所以就扶著牆了。”

龍澤陽睜著眼睛說瞎話,臉不紅心不跳,一隻手又裝模作樣捂住了肚子。

侍應沒有揭穿他的謊言,跟他指了洗手間的方向,見他真的往洗手間那邊去了,就沒有再有過多的關注了,就當他肚子疼吧,反正也沒造成什麼難以預計的後果。

大廳這邊。

沈安諾看到應如,吃了一驚,座位上就她一個人,但她的對麵卻還有一份餐具,人並沒有在,她猜想大概是去上洗手間了。

“應如。”

“安諾。”

應如吃得忘我投入,直到沈安諾站到她麵前,喊了她一聲,她才恍然如悟。

“靳總,好巧啊,你們也過來吃飯嗎?”

雖說靳總已經給她刷新了三觀,但應如可不敢在他麵前放肆,畢竟沒那麼熟。

“哎呀,安諾這是你跟靳總的兒子吧,真可愛啊。”

應如看到念白,眼前一亮,多麼精致可人的孩子啊,好像化身怪阿姨抱一抱,捏一捏他的臉頰。

她隨即忍住了,就是真的化身怪阿姨,也不能捏啊,她的一身蠻力,有時候奇大無比,有時候能控製,有時候還會失控,萬一把人家臉蛋捏壞了,靳總一定會跟自己拚命。

“阿姨,我叫念白。”

念白禮貌地道。

應如笑得眉眼彎彎,得,這小子嘴巴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