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麼上道,鄭父也更歡喜了。
他女兒現在找了好歸宿,就不該藏著掖著,應該讓小區裏的人還有那幫親戚見識見識。
親戚明天訂了一桌在外頭吃飯,明天再見也不遲,小區裏的風言風語,趁著晚上高峰的露臉徹底要洗清。
先前唯一領著高峰進門的時候,有幾個看到他們手裏提的,還有看到高峰通身的氣度,得得,眼饞得恨不得將高峰給拉到他們家去,鄭父想起,就覺得心裏熨貼,相信自家老婆也是一樣的感受。
大哥家的女兒姍姍找了個有錢人家的兒子,聽說家裏小富,大嫂成天跑自家吹噓,老婆每次冷臉都沒能趕走大嫂,實在了。
不就是家裏開了個小工廠嗎?
自家女婿可是靳氏的總裁特助,雖說也是個打工的,但那不一樣啊,沒有能力的根本進不去。
何況,還能爬到那麼高的位置。
關鍵是姍姍找的那個男人,他見也沒見過,連大嫂家也遲遲還未登門,不知道將來會怎樣呢。
那些家裏有點錢的富二代就喜歡玩女人,誰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
說來說去,還是這個高峰靠譜啊,長得又是一表人才的。
大嫂一直嘴上說徐崢然不好,可她給介紹的那些貨色,比徐崢然還要條件差,氣得自家老婆暗地裏流了不少的眼淚,都怪女兒先前腦子進水非要那徐崢然不可,閑言碎語把他們老兩口傷害得體無完膚。
好在,這一些都過去了,過去了。
……
白山別墅。
“哈哈哈。”
靳韶琛洗完澡出來,看到自家老婆倚在床頭笑得不行,她很少笑成這樣。
“安諾,你在笑什麼?”
“唯一啊,你看你看,她在切土豆,還有一桶。”
鄭唯一拍了個視頻傳到她們三人群裏來,她一臉幽怨,還特意放大了那一桶堆得跟小山似的土豆的鏡頭。
“她說她媽笑她切的是土豆條。”
“我看她就是切完了這桶土豆,還是停留在土豆條的境界。”
土豆絲哪裏有這麼好切的,尤其是唯一在這方麵的耐性實在欠佳。
她恨鐵不成鋼教了唯一很多次,都沒取得任何的成效,鄭媽媽真的是高估了她女兒的資質。
還有,唯一已經恨死了這一堆土豆了,估計接下來半個月都不想要再見到吃到跟土豆相關的食物了。
靳韶琛看著樂不可支的老婆,倒是難得沒笑。
他自認比起鄭唯一來,以五十步笑百步。
他一直下定決心要學廚藝的,遲遲都沒能抽出時間來。
他蹙眉,琢磨著每周必須還是要抽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出來學習。
隻是,白天他的行程安排得都挺緊的,隻能晚上選時間了。
下班後,沒有應酬,他隻想回家。
不行不行,這樣想,計劃永遠實施不了。
還是……
“你怎麼了?”
看了不笑也就算了,還一臉深思,跟在思考什麼大難題一樣的,沈安諾不解地問。
“沒什麼,我覺得她切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