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吃著自己煮的東西,雖然他並不喜歡下廚,但如今也不排斥了,喂養老婆還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當然,他想農奴翻身當地主,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龍澤陽衝了個澡後,躺在了客房的床上,這客房是丈母娘睡過的,丈母娘走後,換了床上用品後就成了他的睡處。
他歎了口氣,眼神幽怨地望著天花板,什麼時候,什麼時候他才能蹭主臥室的大床啊,雖然沒有吃到肉,但肉渣能聞聞解解饞也是好的。
丈母娘回去沒多久,他就開始懷念丈母娘了,絕對比她親生的女兒還要來得想念她。
龍澤陽翻了個身,一拍額頭,猛然想起了一件糟心事。
他忘了問小如,明天沈安諾來不來的?
沈安諾也是她的同事,明天見麵的話,不可避免就會碰到。
娘的,這也太晦氣了,之前一點準備也沒。高興得忘乎所以,結果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他這張臉隻要不去整容的話,辨識度還是很高的。
自己當初綁架沈安諾,太自信了,連麵具蒙布都沒弄,她肯定第一眼就會把自己認出來的。
雖然自己是未遂,但是對沈安諾而言,也是夠畢生難忘的吧,離開的時候傷痕累累。
要不是應如幫忙,她會被飛龍給逮回來。
一想到這些,龍澤陽的太陽穴就突突地疼了起來。
他的雙手交疊枕在了腦後,眯起狹長深邃的眼眸來,怎麼辦呢?到底怎麼辦呢?
阻止沈安諾到來?
可行嗎?
他下意識搖頭否定了這個可能,經曆了上回綁架的事情,靳韶琛在沈安諾身邊安插了人,還有老頭子對沈安諾的熱乎勁,也肯定有人在盯著她的。
在雙方雙重保護下,自己想要得逞,難度係數太高了,除非經過周全詳細的準備,明天晚上,時間上完全來不及。
不能從她身上下手,那麼隻能從自己身上著手了。
自己身上怎麼著手?
他是個男人,不是個女人,要是女人就簡單多了,化個大濃妝,把自己造型什麼改變下。
造型。
龍澤陽回過神來,手下意識摸上自己的頭發,算了,這麼短,想要更改也不容易,除非套個假頭套。
頭發改了無濟於事,臉還是認得出來的。
好煩躁啊。
相對於應如的一夜好眠,龍澤陽第二天起來頂著一對熊貓眼。
要不是要給小如準備早餐,他完全不想起床。
他腦細胞死得都差不多了,還沒有想出切實有效的法子。
應如吃早餐的時候,視線一直在他身上打轉,“你昨晚沒睡嗎?”
“是啊,睡不著,這客房的床不舒服,”他舔了舔唇,趁機得寸進尺道,“小如,要不我也回到主臥睡吧,反正床那麼大,兩個人睡著也寬敞,我睡主臥的床,睡眠質量每天都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