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紅還算脾氣好的,要是我這個牛脾氣,早就開炮了。都說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結婚卻是兩個家庭的事情,這句老古話的確是說得沒錯。”
“有時候,我有點恨嫁,這餘威跟我求婚了,我答應了,又開始有點恐婚了,他-媽我也隻見過幾次啊,現在瞧著還行啊,但以後不好說。”
“盛紅是第一次去李宇家,李宇的母親也就是她婆婆就看不上她,李宇的母親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仗著自己家帝都戶口,是本地人,很有優越感。哪怕他兒子賺的不如盛紅多,還是瞧不起盛紅,覺得盛紅這樣的人嫁給他們家李宇是高攀了的,就應該感激涕零,為他們家無怨無悔做牛做馬還差不多,要是有意見,那就是盛紅的錯,絕不是別人的錯。”
“對了,安諾,你婆婆人好嗎?有沒有為難過你,我聽說豪門婆婆特別的不好相處。”
辛欣好奇地問。
沈安諾愣了愣。
她對於婆婆沒什麼印象了,交過手,第一次見麵,她那個婆婆就沒有討到半分好處,帶著祁暖來還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呢,結果沒有下馬威卻吃了啞巴虧,夾著屁股走的人。
後來……
靳母對韶琛當真不好,那個自私自利的女人,一味想著綁住老公的心,兒子什麼的,都是浮雲。
當然,她對小兒子韶白態度不同,韶白卻不明不白慘死了,導致她性情愈發的大變。
“你婆婆肯定不好相處。”
辛欣看她臉色,自以為是猜出結果了。
“不過,”她輕輕拍了下安諾的肩膀,善意安慰道,“靳總向著你就行了,靳總看上去就不像是個媽寶,你也就別擔心了,至少在別人為麵包發愁的時候,你不用為麵包擔憂。好好把我們靳總的心籠絡住,誰也奈何不了你。”
這算哪門子的安慰啊?
沈安諾無語,但還是沒有過多的解釋。
她婆婆如今在M國呢,毀了容,估計是回不來了,算是一勞永逸地被解決了。
林曼離開之前,沈安諾發現林曼最後目光投過來,四目交接,空氣中擦出了四射的火花。
林曼的意思,她讀懂了,說不會就這樣罷休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林曼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被解雇離開靳氏,將來找工作都是個永遠抹不掉的汙點。
何況,自己並不心虛,林曼被解雇,是她咎由自取,跟著李莫菲等人為虎作倀,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說的便是林曼這類人。
能有自知之明,反省過後,也能把日子過好,但若是心有不甘,走了極端路,等著她的隻有不得善終了。
沈安諾的視線繼而落到了應如的空位上,她掏出手機,忍不住給應如又打了個電話,電話照舊沒人接。
她的眉毛緊緊地揪在一起了,心裏那個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等下班的時候,再給小如打個,今天還是還聯係不上的話,真的要韶琛出手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