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敬天回房稍微漱洗了下,就爬上了床,內心還是處於極度的亢奮中。
不行,他想跟人分享下這個好消息,安諾是孕婦,肯定睡著了,不便打擾,再說安諾還沒親自告訴他這個好消息,是念白私底下傳遞給自己的,自己也要矜持點,指不定明天她就親自打電話告訴自己了。
嗯,不能操之過急。
不過,安諾的電話不能打,不代表別人他也不能打。
他翻了下手機通訊錄,頭一個翻到了自家那個不孝子,怎麼說不孝子晉級為舅舅了,應該給表示表示點什麼了。
不對,他早就升級了,嗯,對念白還沒表示過呢,這一次大方也一並給補了吧。
龍澤陽自從上次開葷後,雖然被允許同床共枕了,但是想要跟老婆愛愛什麼的,還是別想了。
應如根本不讓他有這方麵的行動,一旦露出苗頭,就被殘忍得鎮壓了。
他鼓起勇氣抗議,“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行?”
“我舊傷未愈,等我傷口愈合了,心情美好了,再議。”
於是,他從此過上了水深火熱的苦逼日子。
應如發現了他的窘迫,同床共枕了,某人還是每天起來濕了床單什麼的,她有些煩,嘲笑了幾次,但是他依舊我行我素,反而字正嚴詞表態,“都是你不給我。”
配合的,還有他委屈的小眼神。
應如不免有些心虛了,自己之前給他撂下的話,的確,嗯,有點希望渺茫。
“老婆,醫生說我這樣下去,對身體不好,以後會心有餘而力不足的。”
他特意強調了最後幾個字眼,對於男人而言,你行不行跟自尊掛鉤得很厲害。
“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龍澤陽發現了男子漢能屈能伸,跟自家老婆主動示弱什麼的,有糖吃,至於硬碰硬,那就等著吃鐵板吧。
果然,老婆心軟了,“那等我傷好了,一個月一次。”
龍澤陽雖然很想得寸進尺什麼的,但是想著得寸進尺指不定連一個月一次都被沒收了,就滿意知足地點頭,“老婆,你真的是對我太好了。”
一個身材健壯的大男人,跟自己賣萌什麼的,應如覺得立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好了好了,你快給我出去。”
龍敬天的電話,就是在應如趕人的點上打來的,龍澤陽的手機就放在床頭,聽到動靜,並沒有去理會。
應如嫌吵,倒是在響起的第一時間去瞅了一眼,看到上頭的備注是“老頭子”,她便聯想到了遠在帝都的自家公公。
“你快接電話,是公公打來的。”
應如催促道,覺得龍澤陽這個當兒子的,對他家老頭太漠不關心了。
難怪老頭子一直罵他不孝子,電話多半是老頭子主動打來問候這個兒子的,而不是他這個當兒子的,時常打給自家父親。
這一點,比起來,自家三個哥哥,就比變色龍會做人多了,每個月都會抽出時間組織家庭聚餐什麼的,增進感情。
當然,這一部分是建立在他們懼怕郝女士眼淚的份上。
“喂。”
雖然龍澤陽不明白老頭子在這個點找自己幹什麼,但老婆催了,他總要給老婆麵子的,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