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敬天有點頭疼,自家兒媳是個異類,若是換一個人,澤陽曆任任何一個女朋友,都會迫不及待接過去的。
不過,也因為她是特殊群體,澤陽才會對她另眼相待,自己會對她刮目相看。
他歎了口氣,“這是龍氏曆任家主夫人的信物,你應得的。”
應如瞪大了眼,信物?
她依然覺得這是燙手山芋,拒絕接納,“爸,我現在還是少爺夫人,澤陽還沒有升任,我還是乖乖當我的少爺夫人吧,等那一天澤陽成了家主,你再交給我也不遲,這玩意還是先由你保管著吧。”
龍敬天望了一下天花板,早知道直接塞給澤陽,叫那臭小子轉交了,自己送個玩意還送不出去,活見鬼了。
他懶得多說,二話不說就把那盒子塞到了應如的手裏,佯裝不快地命令道,“給你就你拿著,哪來這麼多廢話,好了,你可以跟澤陽走了,我要休息了。”
龍敬天說完,還緊接著以拳抵唇,劇烈咳嗽了幾聲,本來應如還要還給他的,見他露出疲態,有些不知所措了,為難之後,皺著眉還是沒有把那燙手山芋扔回去,怕把她家公公給氣出病來,到時候是真的走不了了。
她沒忘郝女士耳提麵令,她這回要是失約放郝女士鴿子,郝女士說她這輩子都不要回去了。
這自然是郝女士氣急敗壞之下的威脅,可應如卻不敢不當真,郝女士倔起來,到時候苦功驚天動地,到時候自己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家裏那幫男人,從爸爸到三個哥哥,還不連環奪命CALL天天念叨死她,讓她自責死啊。
應如腳步沉重地離開書房,腳下重若千斤,手中的那木盒更是沉甸甸的。
龍澤陽坐在客廳裏悠閑地品嚐,然後指使地容陌團團轉,他意難平,拿容陌當出氣筒,容陌口風緊,其它都好說,也沒有異議,任由他折騰。
他開始覺得有點無聊了,倒是不擔心老頭子對他家小如幹什麼,危言聳聽什麼的是不可能的,老頭子既然已經認同了小如,就不會搞什麼陰謀詭計。
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眼前一亮,看到自家老婆出來了,他立馬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來殷情地迎了上去。
及至跟前,他一眼就注意到了自家老婆手上的木盒,納悶地挑眉,“老婆,老頭子送你什麼好東西了?”
八成是怕應家刁難他討好他老婆,龍澤陽心思一動,隨即覺得老頭還是把自己當親兒子對待的,坑了那麼久兒子,總算良心發現了,還算為時不晚。
“你不知道?”
這是家主夫人的信物,變色龍應該在他母親那見過才是,哪怕隻看到木盒,應該也能第一時間聯想到啊。
應如問完,仔細打量了下他臉上的神色,還真是啊,他看上去真的是不知情。
容陌見他們小夫妻搭上話了,就上樓去見龍敬天去了。
龍澤陽有點疑惑她為何有此一問,“老頭又沒送過我,我怎麼知道。”
他頓了頓,“不過這盒子看著有點年代,想必裏麵是個值錢的玩意。”
“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龍澤陽覺得自家老婆在賣關子,怎麼套也套不出來,不由有點挫敗,這好奇心撓得他心癢難耐死了,越不告訴他,他越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