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威脅道,語氣嚴厲,龍澤陽這下跟一隻小奶貓一樣不敢吭聲了,老婆每次氣場大開,震懾力就十足,連他自己都不能不忌憚。
想要細水長流,還是適合而止比較好,得寸進尺他家小如經常不吃,反而搞得他自作自受,苦不堪言。
他可沒忘在應家有幾次,自己把小如給得罪狠了,小如把他吊起來,撩他,撩得他整個人熱血沸騰,欲壑難填,還是不給他。
他低聲下氣懇求哀求的法子用了千百遍,才讓她勉為其難點了頭,然而她並沒有好說話的把他給放下來,淺嚐輒止,就抽身而退,生生憋得他委屈地咽下一口飆到嗓子眼的老血。
那些屈辱的回憶,龍澤陽是一點也不想去回憶。
應如入睡得很快,龍澤陽倒是輾轉難眠,到天空露出魚肚白才模模糊糊睡了過去。
等到他醒來,床上已經沒了應如的身影,他剛下床,眼尖瞄到了一旁壓在手機下的一張紙條,“我先去公司了。”
這是她的筆跡,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以前在D市的時候,她的早餐都是他準備的,她今天沒有叫醒自己,八成是於心不忍吧,他家老婆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典範了。
龍澤陽這麼想後,心裏冒起了喜悅的泡泡。
別人期待的賢妻良母是老婆一大早起來洗手作羹湯,精心準備早飯,他腦回路不一樣,他覺得他老婆能從以前把他從床上叫起來做早餐跟不喚醒睡夢中的他這一行為就有了質的飛躍。
不過,高興過後,他又開始操心起她沒把他叫起來早上吃了什麼,有沒吃。
一番糾結,依舊沒有答案,最後索性直接給她去了個電話,自己連臉也沒洗又一屁股坐回了床沿。
安諾今天也去了公司,她知道應如今天回來,昨晚應如就提前跟自己打了招呼。
應如一回來,辦公室有了前所未有的熱鬧,人齊聚一堂,連莫言舍得從她那辦公室出來了。
設計部總監高子文人不在,他去國外出公差去了。
夜夢大婚,邀請了他,安諾看到他了,他大概是哀莫大於心死,以前出差這事他都是推給下麵的人,最近出差都親曆親為,大概是借機療傷吧。
他是真的深愛夜夢,隻是夜夢另有所愛,他的滿腔深情注定付諸流水。
“我好久沒來了,感激大家沒有把我遺忘,晚上我們部門聚餐吧,我請客。”
應如霸氣地宣布,大家歡呼聲不斷,白吃白喝,誰都樂意,紛紛揚言要痛宰應如一頓。
自家公公那,應如打算明天晚上過去一趟,她從家裏帶了不少東西,都是郝女士給準備的,讓她送給她公公的,八成是怕人家欺負她。
“經理,你也要來,千萬別推脫加班啊,還有,大家都可以帶家屬來的。”
應如笑吟吟地補充。
莫言莞爾,“我有說不來嗎?我也要帶家屬來痛宰你一頓。”
應如眨了眨眼,故作驚歎,“經理,你談戀愛了啊,難怪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看你今天就有點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