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事等會在說,是不是應該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葉陳指了指黑板,對著雅蝶說道。
“嗯,好,”見葉陳答應下自己的要求,雅蝶心中開心無比,乖巧的應了一聲後,然後轉頭看向黑板,剛剛一直沒有看葉陳寫的是什麼,這會兒葉陳答應下自己的要求,對葉陳寫的東西,倒是好奇了起來。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雅蝶一眼望去,就見一首現代詩躍入眼底,詩中淡淡的哀愁頓時湧上心頭。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裏的豔影,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裏,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雅蝶讀到這裏,已經屏住了呼吸,這首現代詩寫的也太美了,看到這裏,雅蝶就知道,自己確實是輸了,之前她寫的文章,這在首詩麵前,毫無可比性。
“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裏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半響後,雅蝶看完這首詩,心中還在細細回味著詩中柔美幽怨的意境,而另一邊,安順一群人也是徹底的閉上了嘴巴。
雖說文人相輕,但是這會兒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他們自然分的清楚誰勝誰劣,在明白是自己這方輸了之後,他們自然閉上了嘴巴。
“是你們贏了,我是寫不出能勝過這首詩的文章了,”一會兒後,雅蝶很幹脆的認輸說道。
“噢耶!”聽到雅蝶認輸,而且安順一群人也沒有人反對,數百個江南大學的學生,頓時歡呼起來。
“不知道這位同學是我們學校那個專業的,以前好像都沒有聽說過你,”沛菡眨了眨眼睛,有些好奇的看著葉陳,能寫出這麼有意境的詩,她以前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啊,好像是中文專業,”見沛菡問自己是哪個專業的,葉陳想了想說道,確實啊,都十年了,他確實有點忘記是哪個專業的了,本來在學校上課就不多,他也沒去記,那會兒就是隨便填的。
“那同學你叫什麼?”見葉陳不回答這個問題,沛菡有些無語,以為葉陳是不想說。
“這個你可以猜猜,好了,既然事情解決,我就先走了,再見咯,”葉陳揮了揮手,然後扭頭朝台下走去。
見葉陳離開,雅蝶連忙快步跟上,開玩笑,她要的合照和簽名都還沒到手呢。
“好了,解決好了,我們走吧,”葉陳走到林妮可身邊,對著林妮可笑著說道。
“這個還沒解決呢,”林妮可指了一下雅蝶說道。
“這個沒事,很快的,不過要先離開這裏,”葉陳牽過林妮可的手說道,接著兩人朝著學校外走去,而雅蝶緊緊跟在兩人後麵。
“喂,你們學校的,連你們自己的同學都認不出來,這家夥該不會不是你們學校的吧?”安順看著雅蝶跟著葉陳離開,對著沛菡有些懷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