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遊戲世界裏,實力永遠是第一位的,隻要實力足夠強大,做什麼都是順風順水啊。
三個小時後,薛穆白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道:“太艱難了,丫的,這家夥升級需要的經驗也太多了,三個小時才升到了十級,這都是五十級的怪物啊。”
“彼此彼此吧,要是我們下線了他們也可以練級就好了,他們現在對付而三十級的怪物應該沒有問題吧。”上官海棠有點異想天開的說道。
薛穆白一愣,隨即說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好像七星級以上的召喚獸可以不用收回召喚空間的,要不我們試試?”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趕緊聯係了一下葛水生。葛水生二話不說就踹掉了兩個玩家,將薛穆白和上官海棠拉入了幫會了。
兩個人捏碎回城符就來到了葛水生的幫會駐地,然後二話不說就往幫會練級點跑去,挑了個三十級怪物的練級區,然後同時選擇了下線。
十分鍾後,兩個人又出現在了幫會駐地,讓兩個人驚訝的是,尼古拉斯和變異雪瑞王並沒有回到召喚空間,而是在賣力的打怪,看樣子,兩個人都想早點提升自己的等級啊。
“哈哈哈。”薛穆白和上官海棠的大笑聲在幫會駐地裏回蕩,大家都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個,紛紛疑惑不已。
為了進一步確認自己的想法,薛穆白聯係了一下客服,通過客服的回答,薛穆白的心裏就完全踏實了下來。尼古拉斯和變異雪瑞王這樣子七星級以上的召喚獸活著隨從都是可以放養的,也就是說在他們下線了之後,兩個家夥都可以繼續在遊戲世界裏活動。
但是這樣也有不安全的地方,那就是一旦死亡之後,這兩個家夥都無法回到召喚空間,如果是被人盯上了的話,甚至可能會被殺回零級。而且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因素要注意,那就是七星級以上的召喚獸都是具有高等智慧的,也就是說,如果主人下線了,召喚獸做了什麼事情,所有的後果都是要主人來承擔的。
薛穆白了解了這些信息之後,心裏就踏實多了,幫會駐地裏都是有練級區域的,一個幫會的人應該不會對他和上官海棠的手下動手。葛水生也肯定會對大家打招呼,放兩個家夥在幫會駐地裏練級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更何況幫會駐地裏也有智能NPC,讓他們留意一下兩個家夥就是了,現在兩個家夥的等級都還低,應該鬧不出什麼麻煩才是了。
特意吩咐了一下兩個家夥不準亂跑,薛穆白和上官海棠這才下線去了。
薛穆白洗了個澡,然後換了身衣服,和陳世飛一起打車去到了王府井。和上一次比起來,這一次肯定是要好好的慶祝了一下了,今天的收獲可是異常的大啊。不好好的慶祝一下怎麼可以了,這可以算作是大家在遊戲世界裏美好生活的一個開始了吧。
葛水生今天無疑是最高興的人,老早就來到了王府井包下了一個豪華的包間,好吃好喝的點了滿滿一桌。在葛水生的旁邊,劍定乾坤就顯得平靜了許多,仿佛他早就習慣了這樣子的情況,仿佛他也早就知道葛水生會有如今的這一天一般。
“開動之前,我先把這個給你們。”葛水生站起身,從褲兜裏掏出了四張銀行卡,道:“這個你們務必要手下,一塊幫會令牌的價格起碼在兩千金幣以上,亡靈神廟副本也是薛穆白發現的,一路上我和乾坤也沒有出太大的力,每張卡裏有五十萬,別嫌少就行了。”
上官海棠二話不說就接了過來,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這個月沒錢買衣服了,唉,可憐啊。”
“喂喂,你這話可是有諷刺意味啊,你要是買不起衣服了,我們豈不是要餓死了。”薛穆白沒好氣的看了看上官海棠,這丫頭一看就是個富婆,怎麼會買不起衣服。
不過這銀行卡薛穆白還是手下了,幫會令牌的價格大家都知道,而且還是遊戲世界裏第一塊幫會令牌,三千金幣的價格絕對不會虧,不要忘了,係統還送了一塊幫會駐地,一塊幫會駐地的價格也不匪啊。
雖然和葛水生是朋友,但是大家都知道,核心利益上麵,還是必須要算清楚的,畢竟是這麼大的一筆財富,而薛穆白和陳世飛都不是什麼有錢人,這五十萬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同時也對薛穆白今後的發展有很大的作用呢。
上官海棠認真的點了點頭,道:“真的是買不起衣服了,那天我看到一件衣服,一直沒錢買,唉,還不知道有沒有被別人買走了呢。”
“什麼衣服,該不會是金子做的吧?”薛穆白瞠目結舌,這世界上還有上官海棠買不起的衣服?薛穆白都不敢想象,那到底是什麼樣的衣服了。
上官海棠聳了聳肩膀,道:“巴黎時裝周最新全球限量款的連衣裙,貌似一百多萬吧,我也不太清楚,這回應該能夠買得起了。”
噗……正在喝酒的薛穆白一口差點嗆死了,果然有錢人的世界和普通人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啊,一百多萬的全球限量版衣服,薛穆白想想都是如此的遙不可及。
葛水生舉起了酒杯,大家開懷暢飲,玩笑過後自然就是大吃大喝了,一頓飯足足吃到了淩晨,大家才意猶未盡的離開了王府井。
剛剛走出王府井的大樓,劉靜的臉色就變了,在前方不遠處,幾個男人正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為首的那個男人,不是劉靜以前的渣男朋友是誰?
渣男朋友也看到了劉靜,還有劉靜身後的薛穆白和陳世飛,頓時就怒吼了一聲:“給老子站住,他媽的,總算讓老子逮到你們了!”
說著幾個男人就衝了上來,看那架勢,肯定不是什麼善茬兒了。
薛穆白微微皺眉,道:“這家夥想幹嘛?難道是想打架?”
“嘿嘿,我什麼都怕,就是不怕打架。”陳世飛晃了晃腦袋,隨手就撿起了地上的一根木棍,對方的手裏都是有家夥的,陳世飛可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
“王棟梁,你想幹什麼!”劉靜大聲的喝斥住了王棟梁,帶著微微醉意的劉靜很是惱怒。
王棟梁冷笑了一聲,道:“幹什麼?當然是收拾你們這對狗男女了,嘖嘖,劉靜啊劉靜,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賤呢,勾搭一個男人就算了,結果還同時勾搭了兩個,你也不怕吃不消啊,嘖嘖,上次被你的兩個情人揍了,今天自然是要揍回來了。”
剛剛走出門的葛水生無奈的搖了搖頭,回到酒店裏就找了一把西瓜刀,大步的走了出來。
薛穆白輕咳了一聲,道:“你叫王棟梁是吧?自己背著劉經理找女人被發現就算了,不敢承認也就算了,現在還反過頭來汙蔑劉經理,說真的,我都懷疑你褲襠裏到底有沒有鳥兒,這特麼的是男人能夠說出來的話麼?”
“給老子閉嘴,你有什麼資格說老子,信不信老子今天弄死你。”王棟梁的臉色非常的難看,那天晚上被薛穆白和陳世飛一頓胖揍,好久了身體都還在痛。今天晚上他和幾個道上的朋友正準備出來吃飯,沒有想到卻是又碰到了薛穆白和陳世飛。
都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被薛穆白洱海陳世飛修理得那麼慘,王棟梁不惱火才怪了。
上官海棠環抱著雙手,仿佛是看好戲一般的看著大家夥兒,平靜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仿佛這些事情她早就看得多了一般。
“喂,你們兩個,老子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得罪了梁哥,你們自己說怎麼辦吧,不想死的話,就老老實實的放下東西,讓梁哥在你們身上出出氣,這事兒就算完了,不然的話,可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王棟梁的身後,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站了出來,這家夥的腰間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加上那吊兒郎當的裝扮,一看就知道不是個什麼好人。
薛穆白還沒說話,葛水生就站了出來,輕笑道:“道上的人麼?一直聽說道上的人厲害,今天看了也不怎麼樣嘛,廢話那麼多幹什麼,有本事的就上啊,我倒要看看你們幾個有多厲害,老子也是好久沒有動過手了呢。”
明晃晃的西瓜刀可不是開玩笑的,弄在誰的身上才知道這東西不是擺設。
雙方的人馬紛紛上前一步,大戰一觸即發。
劉靜冷冷的看了看王棟梁,道:“姓王的,我今天算是把你看清楚了,沒有想到你還和這些人有聯係,真的是讓人意外啊。趕緊帶著你的人滾,不然我就要報警了,你不想去坐牢的話,就趕緊給我滾,然後一輩子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哈哈哈。”王棟梁仰天長笑,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對著身邊的那個男人說道:“小剛子,你聽到了沒有,她要報警,還要抓我去坐牢,哈哈哈,我好害怕啊。”
王棟梁身後的男人紛紛跟著大笑了起來,仿佛劉靜說的就是最好笑的笑話了一般。
“不用去坐牢,去醫院就好了。”薛穆白吐了口唾沫,大步衝了上去,直接就和王棟梁打了起來。薛穆白這一動,大家也跟著幹了起來,男人和男人之間根本不需要那麼多的廢話,該幹嘛的時候就幹嘛,既然王棟梁都挑釁上門了,大家也沒有什麼好懼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