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死,還給你們!”
那花衣的魔修隨手將風清歌拋向純陽眾位弟子,隨即便化光離去,消失在眾人視線裏。
一群小朋友剛剛聚起來的劍氣慌忙散去,幾個人上前將風清歌接住,所有隨身的丹藥都從自己的儲物法器裏拿出來,一股腦往他嘴裏塞,七手八腳地為他把脈聽心跳探呼吸,確認真的活下來了才送了一口氣,試了試用身份玉牌向宮裏傳遞消息,發現剛剛地屏障已經消失,這才安心了下來。
南落和幾個女孩子早就哭得一塌糊塗:“怎麼會這樣,風師叔……”
“糯米!!糯米!!!!”
男孩子稚嫩地聲音在山穀裏回蕩,帶著破音的沙啞,直直地刺進每個人心裏。
在場的少年們看著飛速禦劍往下落去的窗含也忍不住紅了眼眶,想到那個在門派裏囂張跋扈,雖然無恥至極卻有著明媚笑容的女孩子,在場所有人都嗚咽了起來。
他們有的人不喜歡蘇糯糯,或者羨慕或者嫉妒,抑或著就是單純地看不慣,可是畢竟都還是涉世未深的少男少女,和蘇糯糯也並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仇怨。
在一起生活了幾個月,嬉笑打鬧,如今怎麼就……
那一幕血染地火光深深地烙在了眾人的心中。
……
蘇糯糯感覺自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濃鬱至極的一股甜香。
她感覺自己渾身那種被火灼燒著,死心裂肺地疼痛著,連眼前都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她應該都不了的,她應該靜靜地躺在地上,帶著一身摔碎的斷骨,如同一個破碎的布娃娃,意識模糊中在火焰裏被燒熟或者燒成灰燼。
可是她聞著這股甜香,身體裏就好像生出了莫名地力氣,不顧一身灼痛,向著那個味道地來源,跌跌撞撞地奔去。
最後不知道一頭撞在了什麼東西上,徹底地昏迷了過去。
“誒?守株還真的能待兔啊……”朦朦朧朧地,蘇糯糯好像聽到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看起來晚上可以加餐了~”
什麼?守株待兔?加餐?吃她?!
蘇糯糯腦袋裏迅速地過濾出了關鍵詞彙,下意識就想要跳起來反駁一下,可是卻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了的一樣,連眼皮都動彈不了半分。
她感覺到有個手指在再見身上戳來戳去,帶來一陣一陣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日了狗了把你的爪子拿開啊勞資是傷患啊啊啊!!
蘇糯糯在心裏抓狂地大叫,無奈身體卻依然隻能一動不動地任人宰割,無力反抗。
“說起來這隻兔子怎麼有點眼熟啊……?”那個男人的手指慢慢戳到了蘇糯糯的臉上,並且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下一下地戳著她的鼻子。
他下手很重,重到蘇糯糯感覺自己難得沒有受損的鼻梁骨都要被他戳斷了,並且同時導致呼吸不順,以及……牙癢癢!
所以她張開嘴“啊嗚”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誒?她能動了?
蘇糯糯倏然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放大的臉。
蘇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