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糯糯在鬧市的街道上飛快地掠過,引起了一陣驚呼,她看著路邊那些凡人驚訝的目光心底不禁也有些小小的得意。
所以當她從天而降落在深白麵前的時候,看到後者那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的時候自然就覺得有些不爽了。
“說吧,你這次偷了什麼?平分的話我就放過你!”蘇糯糯揚著下巴眉飛色舞地說道,好像自己抓住了他的什麼小把柄一樣。
於是深白直接就把自己表情上顯示的那句話說了出來:“你是白癡嘛?”
蘇糯糯心想,雖然我們分開也不是特別長時間,但到底是在上次那種情況分開的,不關心一下她是否平安無事,開口卻罵人是什麼道理。
她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變壞了,毫不客氣地就罵回去了:“你才白癡!你全家都是白癡!”
“我全家隻有我一個,而且我也不是白癡!”深白翻了個白眼,想要好好地和這兔子再辯上幾句,卻聽到身後追兵已經在靠近的呼喝聲。
現在不是起內訌的時候,他立馬下了決斷,上前一把拉住蘇糯糯的手就要跑。
誰想到這隻傻兔子卻跟被釘在了地上一樣,他居然沒有將她拉動。
他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就發現蘇糯糯一臉小人得誌的壞笑,嘴上還說著:“跑什麼呀,你偷了人家什麼寶貝呀?還是要把你抓取燉湯吃?到底誰是白癡你說清楚在走呀,你不說清楚我才不放你走。”
深白聞言後看她的眼神已經不是像看白癡了,完全是看一個神經病一樣。
蘇糯糯看見他的眼神更怒了,開口就要罵,結果這個時候那些官兵已經追到了跟前,將他們兩人團團圍住,於是她到了嘴邊的話就變成了:“我幫你們把這小賊抓住了,是不是會有什麼獎勵呀?”
誰想那明顯是官兵頭子的人揮了揮手中的刀,命令道:“拿下!”
然後那些官兵就立馬分成兩撥,將兩人都給抓住了。
蘇糯糯被扭了胳膊按住腦袋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有點懵逼:“誒誒誒?官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你們要抓的人是那蘿卜不是我呀?抓我做什麼呀?”
那帶頭的官兵瞥了她一眼,冷聲說道:“帝都之內嚴禁飛行,違者監禁三天!”
與此同時,和他一樣被人鉗製著低下腦袋的深白搶到好處地飄過了一句話:“到底你就是白癡。”
蘇糯糯:“……”
什麼鬼?說好的凡人都城呢?那麼霸道還不讓人飛的?而且這幾個官兵就是普通人吧?!
仿佛知道她心裏在想的什麼,深白連忙警告道:“我勸你不要試圖用靈力。”
仿佛是為了響應他的話,那名官兵在這時又大聲地說道:“帝都之內,未經允許善用術法者,監禁十天。視情節嚴重,可無限延期!”
“……”蘇糯糯忍了忍,覺得自己忍不住了,大聲地叫了起來:“霧草?你們憑什麼?!就算我用了術法你還打得過我能抓住我?”
然後軍官也用剛剛深白看她一樣的表情瞥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這個弱智的問題,揮手命令道:“帶走!”
於是蘇糯糯同學就被騰空架了起來,兩個官兵一左一右鉗著她,讓她隻能兩隻腳在空中不斷地倒騰:“放開!你知道我師父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