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糯糯又過了好多天才見到深白那隻大蘿卜,第一眼就看他在一座小橋中間的亭子間同個乘著一把青色羅傘的女人聊天。
她看在眼裏瞬間脾氣就上來了。
那天晚上他說不見就不見了,留她一個人帶了依邪見故回去,結果就遇上了那刺殺事件,害得她嘔了幾口血,胸口疼了好些天呢。
他倒好,幾天不見卻是在這裏泡妹子!
蘇糯糯如今拿到了依邪見故給的,特許在帝都使用術法和飛行的令牌,當即就掐了一個禦風訣,威風拂過,帶著她迅速地穿過人群,落到了涼亭之上,果斷又直接地一拳頭就朝深白掄了過去。
深白雖然不擅戰鬥,但好歹也是上仙之體,而蘇糯糯對風之力的控製尚且不到金陵那種程度,早在她剛剛禦起風的一瞬,前者就感受到了非同尋常的空氣流動,轉過身來的時候就正好伸手擋住了她的拳頭。
兩人都還沒說話,刹那間的碰撞,蘇糯糯周遭的風元素肆意飛舞,一旁那女子手中的傘瞬間就被掀了起來,惹得她一陣驚叫。
蘇糯糯聽著刺耳的尖叫聲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碎了,若不是真的一點都感受不到此人身上有靈力的波動,她差點就要以為這是南海鮫人跑到陸地上來旅遊了!
她伸手一招,那把青色的羅傘邊隨著風票到了她的手上,然後她就這樣撐著傘衝那女子不滿地說道:“叫什麼叫!給老子閉嘴!”
蘇糯糯同學學壞從來都是分分鍾的事情,在依邪若安那裏聽人接連自稱自己是老子之後,她終於自己也找到了能用上這個詞彙的地方。
那女子果然就止了聲,用蘭花指捏著手帕撫在胸口一臉惶恐地說道:“你這女子怎的這般粗魯……就算是修士又如何,帝都高手雲集,卻是明令禁止使用術法和飛行的……”
蘇糯糯看著她的蘭花指,想的卻是另一種開在河塘裏麵的花卉,於是更加反感了起來。
小說裏逢女必遇白蓮什麼狗血設定,在她身上似乎得到了很好的體現呀!
其實古時候的凡人女子大抵都是如此這般的,依邪若安那種隻能說是極少數,但是鑒於依邪家古怪的血脈,她也算不得什麼普通女人了,蘇糯糯硬是覺得眼前這個女子是朵白蓮,其實也不過是先入為主的偏見罷了。
但她就是不爽了,沒讓這人把話說完,手一伸,袖裏乾坤中那塊手令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杵在了那女子的麵前。
“你們的皇帝陛下允許我使用術法和禦風飛行的,你有意見?你找他說去呀!”
那女子被她的話一噎,看著她手中的令牌,咬著唇不敢說話。
她隻是一個凡女,也從來沒有機會得見天顏,怎麼可能會認識這樣貴重的東西呢?
一時間她就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將目光投向了深白。
深白從頭都是一副笑嘻嘻地模樣,見美人朝自己看過來了,這才開口解圍道:“小兔子今天是吃了哪家煉藥師的丹火?脾氣那麼大,小心炸膛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