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想要欺騙你,而是,而是……如果說出真相,總覺得會讓你受到傷害。
東永裴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江留月說著話,眼睛不時瞄向牆壁上的掛鍾。
奇怪,已經超過了約定的時間了……誌龍為什麼還不回來呢?
權誌龍當然很想快一點趕過來,他的計劃本來是很完美的,先過來金真兒這邊,一來是作為那
沒頭沒腦結束的追求的解釋,二來,也是作為另外一件事情的了結。
他和金真兒,說老實話,在前一陣子的初中同學聚會上已經見過麵了,大家不知道他有了女友
的事情,拿著他們兩個起哄說笑,自己也不好出麵解釋,隻能尷尬的笑——這樣的反應,也許造
成了金真兒現在的誤會。
對於怎麼說清楚這件事情,權誌龍還是有把握的,他了解金真兒的性格,非常清楚對方是一個
多麼敏感細膩的女孩子,隻要稍提點一點,就能不傷顏麵的把話說明白,當然,作為罪魁禍首,
他已經充分做好了被潑咖啡或者抽耳光的準備,甚至還給自己準備了一件備用的外套壯哉書包
裏。
麵也見了,兩個人約在某個商場見麵,到咖啡館也說了一些不疼不癢的問候和一些沒有意義的
寒暄,權誌龍正要切入正題,就非常不幸的被抓包了。
抓包的當然不會是遠在麻浦區宿舍裏和東永裴一起吃泡麵聽音樂的江留月,而是情人節和自己的男友一起出來約會的權達美。
“呀!!你這瘋小子,現在這是在幹什麼呢?!”
權達美以想要買剛才看上的衣服為理由打發走了男友,又以咖啡不好喝請金真兒去幫排隊買熱
飲的借口打發走金真兒,兩個人一走開,就立刻伸手擰住了權誌龍的耳朵,用力的拽。
“啊啊啊啊啊~~努那,疼啊疼啊!!!你幹什麼啊!!”
權誌龍疼的齜牙咧嘴,又不敢大叫,隻能捂著自己的耳朵根嘶嘶抽氣。
“你現在是在跟我玩一腳踏兩船,新歡舊愛的把戲嗎?!你這個壞小子!居然敢……”權達美
不解氣,對著弟弟的腦門就是兩個腦崩。
“努那~!你誤會了,誤會了,聽我解釋啊!!”
權誌龍忍著疼求饒,眼淚都要飆出來了,捂著自己的兩隻耳朵縮在卡座的角落,委屈的說道。
“……那你給我好好解釋,不然——”權達美伸手抓起切蛋糕的小銀刀,對著權誌龍比劃了兩
條線。
權誌龍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覺得一滴冷汗順著臉頰緩緩下滑。
“努那……你、你、你想幹什麼?”
“那得看你想幹什麼。”
權達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妝容精致的臉上勾起一抹冷笑,氣場強大到壓的權誌龍幾乎動彈不
得。
“我能有什麼,不是都說了你誤會了嗎?”權誌龍咕噥著,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排隊的
金真兒,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金真兒也回頭,對他一笑。
那以前絕對能勾的權誌龍小鹿亂撞臉紅心跳的笑容如今像是針一樣紮眼,權誌龍立刻心虛的轉
過身子,端起自己麵前的咖啡咕咚咕咚喝了個底朝天。
“怎麼了,說不出口嗎?你和真兒總算在一起了嗎?”
權達美把小細節看到眼裏,便問道。
“……咳咳咳……努那,你說什麼呢?我、我怎麼會做那種事情?”
權誌龍差點被咖啡嗆到,狼狽不堪的抹著自己的嘴。
“哼,我以後要娶真兒當老婆,我們真兒真是最漂亮的孩子,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會有真兒這樣
讓我心動的人啊……”權達美冷哼一聲,完全不把自己弟弟的那點段數放在眼裏,掰著手指一樣
一樣的數:“你還偷偷拿了家裏的金戒指去獻給她,結果人家退還到家裏,你差點被爸爸打斷腿
的事情也忘記了嗎?”
“我、我可是爸爸的兒子,怎麼可能……努那!我都說了不是了!”權誌龍差點就被帶過去
了,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不由得抱怨起來:“拜托你不要瞎猜了,我和貴順好的很!”
一邊說,他一邊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想要喝,可端起來一看隻是空的,隻能又訕訕的放下,有些
尷尬的揉著自己的褲子,眼睛到處亂飄。
“好的很?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權誌龍?我是今天才認識你嗎?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弟弟權誌龍,現在正在準備驚喜的路上或者展示驚喜的途中又或者在享受驚喜呢,隻有這三個選項啊,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