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有勇氣呢?”權誌龍掏出手機對著寫好的歌詞哢嚓了一張,然後捏起那張紙,慢慢的撕碎,拍
了拍手,雪花般的紙屑紛紛揚揚而下,他扯起嘴角輕笑了一下,淩亂的發絲從額頭垂落幾縷,卻
擋不住他雙眼裏的光芒:
“我是去玩的,有意思的,好好的玩一場吧。”
他馬上就要去自己的休息室裏換衣服上妝,江留月也要換了衣服去應付一下mama的後台采訪和
其他人情往來,便走過去和他擁抱了一下,又忍不住親親那耀眼如星辰的雙眼:
“玩得開心點。”
向來如此。
千萬別說你們能打敗這個男人。
他從來不曾認為這是一場戰爭。
不過是一場有趣的玩樂而已。
更不要想著自己從他這裏能奪走什麼,
你拿走的不過是他的裝飾品,
當他出現在舞台,便如同手握萬有引力一般,這個世上的人啊————
享受這樣的遊戲,沉醉於這狂熱吧。
mama現場。
當魔性的電音響徹會場,全場頓時爆發出歡呼的浪潮和狂熱的尖叫。
半球形的燈之牢籠中,在激烈的音樂和炫目的鐳射光中,身穿彩色皮草,頭戴黑色皮質彩繪棒球
帽的g-dragon從地下升降台平穩升起,聲音穿透了每個人的興奮神經:
“what’s up
hongkong!!!”
瘋狂的尖叫如同浪潮yankuai湧來,被衝擊至耳膜的最深處。
這才是等待的。
這才是值得等待的。
尖銳、狂傲、霸氣、壓倒性的掠奪與征服的舞台。
【這不過是到了年末而灑下的魚餌,
就算什麼都沒做也能當一條大魚不是嗎?
說我橫掃一切的時候就像是謊言一樣,
這還真是i’m
sorry but
i 1ove you
~i just
f*ck it is
a quickie~
這都一年過去了,
mama現在擺好了酒席,怕孩子們打架所以每個人都有份,
我現在已經到了看著他們吃飽就好的年紀,
所以酒肉就分給我的小弟弟小妹妹們好了,
八八年八月十八日生是我的命運,
隻能盲目的跟從我徒增皺紋是你的命運,
我今年二十有七,舞台上天生的優越感,
我在舞台上是玩家,而你們隻是銀行家。
show me
the money
don’t even
know much
i have~
金手表金戒指什麼的看著還挺可愛的嘛~
舊的一年過去了新的一年已經到來,
到我這裏領點零花錢吧,接著~~】(注4)
江留月在台下戴著棒球帽看完了權誌龍的solo舞台。
“完啦,這下要得罪人了。”
她笑著說,拍了拍崔淳浩的肩膀,便往後台走去。
一邊走,一邊摘下來棒球帽,隨意的打散自己的長發,一旁的助理早就等待許久,接過她脫下
來的外套。
崔淳浩苦逼著臉過來,可憐兮兮的說:
“現在怎麼辦啊a1ice?”
“能怎麼辦啊?”江留月不以為意,活動了下自己的脖子,笑道:“星辰升起,總是要閃瞎幾
個人的眼睛,賠償眼角膜就行了唄。”
“……啊?”
崔淳浩還不能反應,淚眼汪汪的。
江留月卻已經穿戴整齊,心情很好的哼著小曲走向記者等待的會議室了。
他不是藝人,大概不能懂這個道理。
若想要成為星辰,又何以畏懼我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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