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開始相互亂踢亂踹,被踹倒的起來接著踹別人。期間還夾雜著花樣托馬斯倒旋,頭和手著地兩腿叉開,腰部用力腳畫圓弧掃動擊打周圍的人;還有用掃堂腿掃倒站立的人。
眾盜賊都腳不停地揣著他人的同時,雙手忙亂地掏取血崩月經帶,在進行一陣混亂踢踹他人之中,雙手快速地往腳脖子上係月經帶,可是腳在不停地動作著,到最後都隻好把胸部貼在腿上,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血染月經帶係在了腳脖子上。
再看看亂踢亂踹地結果,個個都血染衣衫,身體淤血塊一塊接著一塊,鼻青臉腫頭破血流,有的頭巾散亂脫掉,有的臉罩殘缺,狼狽之極。
由於麵罩的損壞,臉部的絡腮胡須都顯露了出來。盜賊們的形象就表示了他們沒有敬畏神靈的一顆心,那些敬神通靈的祭司們,全身都刮得幹幹淨淨,連一根頭發都沒有,而且每天要多次洗澡,以表示他們是多麼清白潔淨的。
這回手脖子和腳脖子都係上了月經帶,阻止了手腳被不可知異物操控的局麵。
經過一陣子的混亂,有了片刻的安靜後,魁梧大漢又叫道:“弟兄們給我開棺。”這些摸金賊是不入墳墓不落淚,不見開棺不死心。
大哥一聲令下,眾小弟們呼啦一下又都圍上棺槨,摸索察找開棺機關。
此時盜眾們的手腳歸自己管理了,可是意外事件他們估計不足,就是沒有完全防護好自己。
矮個子正在仔細地觀察尋找棺槨表麵的縫隙,左邊的小胖子突然用頭角部朝矮個子的腦袋撞來,“咣”的一聲兩頭相撞在一起,正好撞在矮個子頭部左側的傷口上,“哎喲!你他媽八的,痛死我了。”雙手捂著腦袋向後倒去,疼痛得身體亂顫。
大哥從棺槨對麵急忙問:“小胖子你為啥用頭撞他頭?”這時小胖子好像得了失心瘋,根本不聽別人的說話,轉頭又去撞其他人,眾人都趕忙躲避小胖子。
小胖子突然身體筆直升在空中,雙臂伸直整體成水平姿勢,夾帶著陰寒冷氣朝躲避的眾賊們用頭撞去,就像掃描一樣撞完一個人又去撞下一個人。
大哥疾呼道:“中邪了,又被控製了,趕緊用月經帶把他額頭紮上。”
眾賊們有的躬著腰把腦袋躲過,有的後背對著胡亂攻擊的小胖子;有的用一隻胳膊擋在臉上,同時往挎包裏摸月經帶,被飛身頭撞著的馬上栽倒在地並發出“哎……喲”疼痛的呻吟。
瘦高挑喊:“我挎包裏沒有月經帶了。”結巴跟著結結巴巴地喊:“我……我挎包裏沒……有……有月經帶……了。”
瘦高挑追問:“你是有還是沒有哇?”“沒……沒有……有了。”瘦高挑罵道:“你這缺大德的,連話都說不清楚。”“楚”字還沒有吐清楚就被飛身頭給撞了個趔趄,把“楚”字硬生生給咽回了一半去。
大哥就是大哥,啥時候能體現出一個人與眾不同的能力,那就是關鍵時候才能顯現出來。大哥這時才去摸自己的挎包,裏麵就剩下一條月經帶,急忙掏出拿在手中,飛身一個前衝抱住空中橫身的小胖子,忽然被人抱住的小胖子隻是身體一頓,拖著魁梧大漢繼續前行衝撞頭前的他人。
這大哥被小胖子的飛身拖著,硬是把腥臭的月經帶給係在了其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