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仲謀,出來受死!”
幽冥判官師步洲淩空懸浮在黃浦江上,黑發倒飛,麵龐籠罩著一層黑霧,他姿勢張狂,完全無顧不遠處遊輪上的普通人的詫異。
“是在拍電影嗎,怎麼看不見吊威亞?”
“那個男人好帥噢!”
“天哪,不會是X戰警吧,牛逼啦!”
遊輪上的人群紛紛擠到夾板上抬頭觀望,甚至不乏有人掏出手機拍照攝像的。
沒有東正會的特殊法門,外人根本進不去設置在英雄雕像後麵的幻陣,而幽冥判官師步洲自忖身體內部肌理已經被影魅的特殊毒素給破壞嚴重,殊無幸理,是以決定臨死反撲,拉唐仲謀同歸於盡,而唐仲謀,正是東正會的唐先生。
“聒噪!”
此刻的幽冥判官師步洲性情變得極度暴躁與憤怒,他似乎拋開一切,再也無所畏懼,左手一揮,一大片冰渣憑空生成,寒意更是在黃浦江上空籠罩下來,激飛的冰渣將遊人的手機打成碎片,而深重的寒意更是直接將整個遊輪上的人都凍暈了過去,其他遊輪見狀,忙不迭的背馳而去。
黑霧在幽冥判官師步洲的麵龐上繚繞著,有黑煙不斷從他的七竅進進出出,而幽冥判官師步洲的手掌已經變成青灰色。
“哈哈,想不到你還能撐到現在,竟然還能這麼快猜到是我在幕後動的手,的確有幾分本事。
黑沉沉的黃浦江江麵裂開一個大洞,唐仲謀從江裏分水而出,同樣懸浮在半空,與幽冥判官師步洲遙遙對峙。
幽冥判官師步洲的雙眼已經變成兩團黑煙,他痛苦又憤怒的質問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什麼處心積慮害我?”
唐仲謀的臉色冷了下來:“怎麼無冤無仇,你忘了去年7月4號晚上,你在杭州殺死的龍曉文了嗎!”
“龍曉文?杭州?”幽冥判官師步洲的記憶好似也被影魅的毒素給侵蝕了,竟然一時想不起來。
唐仲謀冷哼一聲,說:“去年7月4號晚上,龍曉文開車不小心撞死了一個女大學生,然後被恰好路過的你製造了起交通意外,汽車隨後裝在路邊的消防栓上,龍曉文慘死在車裏,你難道這麼快就忘了嗎?”
“好像是有那麼回事,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那個男的該死,酒駕,超速,肇事逃逸,該死!”幽冥判官師步洲此時的語氣真的宛如幽冥判官一般。
唐仲謀又冷哼一聲,說:“怎麼沒有關係,龍曉文是我的私生子,你害死了我的唯一兒子,我不為他報仇,誰為他報仇!”
幽冥判官師步洲說:“原來如此,所以其實是你處心積慮的找到了任丘,然後設了個套讓我到魔都,自投羅網,是吧。”
唐仲謀神秘一笑,說:“任丘之事,確實是意外,不過影魅的刺殺,倒確實是我安排的,而且為了對付你這個大高手,我還請血池將他最得意的影魅刺客黑子調了過來,嗬嗬,沒想到吧,黑子最強的地方不是惑亂,而是死後的特殊定製化餘毒,而這種毒素是通過電磁波的信號來激發的,你並沒有將黑子死後的所有骨粒清除幹淨,這就給了我機會,我喝了你的血,就解析了命,通過定製化的電磁波信號,就能夠激發出專門針對你的毒素,師步洲,你讓我費了這麼多心血,足以自傲了,就放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