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當林悠一身血跡斑斑出現在醫院的時候,醫生護士差點沒把她抓到急診室一通救治。蘇總裁和蘇夫人早先一步離開了,醫院裏有福叔在照顧蘇琛。
看到林悠的模樣,福叔這差點被嚇暈:“少,少夫人。你,你怎麼變成這樣?” 自動忽視福叔對自己的稱呼,林悠連忙打斷他,“福叔我沒事,這血是別人的。”
福叔聞言,這才放心地拍拍胸口:“那就好,嚇死我了。我答應少爺在他醒來之前要保護好你的,少夫人。”
“誒誒誒?少夫人?”咦,她才發現福叔對自己的稱呼變了。
“是呀。老爺和夫人說再過不久你就要嫁入蘇家,所以讓我們習慣一下對你的稱呼。”福叔眯笑著眼,說道:“而且,這也是少爺的意思。對了少夫人,之前提到的那個脾氣古怪的老中醫今天早上出現在B省,可是我們派去的人都被他請回來了。”
接到林悠疑惑的目光,福叔默默地話吞回腹中,換了個說法:“是的,被那個老中醫用銀針打了出來。據我們的人回報,那老先生說終生不救蘇家人,唉……怎麼辦,我們所知的,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他能讓少爺恢複聽力了。”
“我去試試吧,跪著我也要求他幫忙。”林悠語氣堅定地開了口:“福叔你把地址發給我,我回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就過去找那老先生。”
回到家匆匆忙忙洗了個澡換件衣服就直奔目的地而去。
這個地方,古色古香的的建築,而且占地麵積不大,給人一種很溫馨,家的感覺。
林悠本以為她一到這就會被老先生用銀針打走的,卻沒想到那看起來有幾分仙風道骨的老頭見到自己,第一句話竟是:“你是喬家什麼人?”
雖然不知道這位老先生指的喬家是哪個喬家,但是她母親確實姓喬,“老先生您好,我叫席子衿,我母親是喬馨寧。”
“原來是寧丫頭的女兒。”老先生一身青色的長褂雖然洗白了,卻很幹淨,有一種風雅的氣度。他轉身朝內室走去,林悠連忙追上去:“老先生。”
身後有一個跟屁蟲,老先生走了幾步還是忍不住停下,轉身注視林悠,聲音蒼老卻鏗鏘有力。“你找我這老頭子有什麼事嗎?如果是蘇家那小子的事就免談,看在寧丫頭的麵上,我不想用銀針打你,你請回吧。”
“老先生您為什麼不肯救蘇家人?”
老頭子突然吹胡子瞪眼地回了一句:“我看他蘇家人不爽,我不樂意救蘇家的人。你走吧!”
“誒?老先生如果隻是這原因,那不是在耍小孩子脾氣嗎?”見這老頭表情分外有趣,林悠有些哭笑不得:“看在我母親的麵子上也不行嗎?阿琛是因為救我才會失聰的,老先生求你幫幫我。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拜托你了!”
老頭子聞言,突然大笑出聲:“什麼事都願意做?就算是代替他死你也願意?”
“我願意。”林悠非常肯定地點點頭:“什麼可以。”
“好,你先把我的屋子打掃幹淨吧。”老頭子摸了摸胡子,轉身就回了房間:“一定要打掃得很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