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連疑犯的手機信號都還沒追蹤到嗎?”
“庫爾馬斯...”
“我認識的你們可不是這麼弱的。”
“對麵好像也有黑客。”
“這樣嗎?”庫爾馬斯坐了下來。“如果是高智商犯罪的話,根據疑犯心理,很有可能是在電話亭,或者借路人電話來撥打。也有可能是太空卡。跟蹤的意義不大,查查佛羅倫薩市的公共電話就好了。”
“是。”
“至於那視頻,對方黑客入侵了不同的係統在不同的地點屏幕上進行了視頻直播。”
“可是視頻播出之後,原先控製屏幕的電腦係統就中毒了,我們破解了幾個小時還沒成功。”
“所以就放棄了?知不知道人質現在的情況很緊急。”
“可是...”
“沒有必要破解病毒。通過病毒鏈接直接追蹤過去!”庫爾馬斯立刻連接了中央公園和米蘭的兩個電腦係統根據病毒直接連接到了德國的某個網站。
“黑客究竟是誰?”薩拉低語道。
“交給庫爾馬斯吧。”埃文說道。
這個一名女警官跑了過來。
“埃文警官,薩拉警官!!”
“怎麼了?”
“維修店店主開口了。”
“什麼?”
在審查室,店主提供了轉移車輛的車牌號碼。他偷偷地在拍下了照片,並很謹慎地上傳到個人網站相冊進行加密。問到為什麼之前不說,店主則交代綁匪事先表明以願意支付店主久臥病床的女兒的治療費為由,使用麵包車並要求店主做好協助。
事後店主得知事情牽涉綁架,深感後悔。但是為了女兒,他不能說出實情。直到一直小時前醫院打來了電話。女兒因為癌症導致的器官衰竭不幸離開了人世。
“對不起,爸爸做了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仁至義盡了,原諒爸爸吧,瑞拉。”店主自言自語道。
然而埃文和薩拉並沒有多餘的時間照理他。拿著打印的圖片,直接跑到監控室。
“各位夥計聽著,現在得知了車牌號碼,嫌疑車輛應該是一輛黑色的麵包車。趕緊調取昨晚三點至五點的道路視頻,優先篩選機場附近的幾條主幹道。一定要找到嫌疑車輛。”
包括傑瑞在內點的數十名警員立刻開始了查找。
這時又有一名警員跑了過來。
“庫爾馬斯警官叫你們過去。”
在信息調查科裏,庫爾馬斯正以一種駭人的手速敲打著鍵盤。
“怎麼了?庫爾馬斯。”
隻見庫爾馬斯額頭冒著虛汗,意誌高度集中,臉上露出了不同於日常嬉鬧的俊酷冷靜。過了近乎十秒鍾才分出神來答應。“黑客很狡猾在每一個網站節點上設置了病毒,而且這病毒很不好破解。但我正嚐試著。”庫爾馬斯邊打邊說。
“加油,庫爾馬斯。”薩拉說道。
當庫爾馬斯在瘋狂破譯網站的病毒,不斷追尋過去的時候。信息調查科裏的所有電腦都突然藍屏。甚至監控室的警員也在無線電上說監控電腦藍屏了。
“該死,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可惡的黑客。”
原來病毒在庫爾馬斯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在後台下載解壓,然後上傳到警局局域網服務器,進而攻擊所有的電腦。
庫爾馬斯趕緊破譯,花了將近半個小時寫出破譯程序然後成功清除病毒。不幸的是警局裏點的電腦資料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害,修複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現在不是修複的時間,救人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