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不知道這位全身籠罩在血紅袍之中的人的來曆,但是單於知道若是沒有眼前這位大人物自己絕對坐不上草原王庭這個位置。
當年的他不過是一個在北海牧羊的普通草原小部落的孩子,連草原王庭在那裏都是不知道,如果不是遇到這位大人物也許早就凍死在了北海之畔。
“我來是為了北陵和草原王庭的事。”一道沙啞的聲音從紅袍之中傳出,但是單於臉色上沒有一點驚慌顯然是之前便經受了這種事情。
“不知道大師有什麼好的計策能夠讓我草原男兒勝利的戰勝北陵。”單於畢恭畢敬地說道。
淡淡地瞥了跪在自己腳下的草原之上最大的掌權者,來自於神殿這位紅袍人隻是冷笑了一聲有些嘲諷地道:“你心中是不是很害怕北陵?”
被人一語道破,單於臉上倒是沒有多少羞惱,而是沉聲道:“雖然這些年我草原養精蓄銳這麼久,但是若是在大規模騎戰上恐怕還是和北陵方麵有一定的差距。”
“你是害怕諸葛春秋吧,當年那場戰役若不是諸葛春秋以反八字排兵布陣在大量消耗了草原騎兵的有生力量之後,後麵大隊騎兵養精蓄銳之後如同尖刀一樣直草原騎兵縱深北陵絕對必敗無疑!”
“正是如此,所以......”
“所以這些年你一直再等?”紅袍人嘴角露出一抹嘲諷道:“恐怕你要失望了,據我所知他乃是兵家的唯一傳人,對天文地理、奇門遁甲可謂是無比的精通,逆天改命再續陽壽對於他來說隻要是肯付出一些代價並不是什麼難事。”
“那依大師之見我應該怎樣做?”單於沉聲問道。
“既然事情成敗取決於一人,那麼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徹底的讓他在這個世間消失便是。”紅袍人雲淡風輕地說道,仿佛殺死必定處於重重防衛之中的諸葛春秋便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毫不費力。
“隻是.....那諸葛春秋乃是北陵的重要人物肯定是處於重重保護之中,殺了他定非易事。”
“哼!”紅袍人冷哼了一聲,拂了拂血紅的大袖道:“殺他不過是揮揮手之間,這件事我來做,你這些天就負責整合草原所有勢力,等到諸葛春秋死了就是你大舉進攻北陵的時刻!”話音剛落一股滔天的殺氣從紅袍人身上爆發而出,縱使以單於的境界也是不由得一陣心驚。
“是!”單於點了點頭:“有大師出手自然萬事無憂,我這就去整合各大部落厲兵秣馬,隻是還有一事......”
“何事?”紅袍人瞥了一眼單於問道。
“不知道等我攻下北陵揮軍南下之後能為大師做些什麼?”
如今的單於再也不是當初北海畔牧羊的那個懵懂少年,這些年的權利爭鬥早就讓他明白這個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對方有這麼大的能力卻來幫他草原去打北陵其間道理絕對沒有這般簡單,顯然對方也是在這件事上有著自己的利益,隻是不知道這位神秘的大師要的是什麼。”